——本公主发誓,一定要戳穿白莲花丑恶的嘴脸!!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该不会想让本公主服侍你脱亵裤吧?!!!”
郁锦修没说话,却用唇语说了四个字,“随、叫、随、到。”
“去她奶奶的随叫随到。”
本公主一下子怒了,再也忍不了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拿起他的中裤就往他脑袋上扣,“郁锦修,你个杀千刀的,本宫是不是给你点脸了,你竟敢让本宫服侍你脱亵裤!”
我扑在郁锦修身上,完全忘了他受伤一说,我拿着中裤使劲往他脑袋上扣,他也不挣扎,只是双手紧紧的护着我的腰。
等我折腾累了,在他旁边躺下来,呼哧呼哧的喘着气,他才笑笑,眉眼一弯,“公主闹累了?”
“谁跟你闹!”我剜他一眼,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居然还抱着我的腰,使劲的挣扎,“放开本宫,郁锦修,你个小人,趁人之危。”
我用力往里侧一滚,拿被子往自个身上一裹,只露着两只眼睛瞪着他,警告道,“郁锦修,本宫警告你,不许过来,你要是敢碰本宫一根头发丝,本宫就废了你!”
我说着朝他那处剜一眼,示意我不是在开玩笑。这一警告果然很奏效,郁锦修转过身去,声音闷闷的传来,“微臣不碰公主,微臣要睡了。”
我神经粗的没察觉他的不对劲,防了他一会儿,见他果然安安分分的,便裹在被子里不知不觉的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我睡着后,郁锦修小声的朝外喊了一句,卧延推门进来,看见郁锦修一脸惨白,额头布了一层汗,吓了一跳,“爷,您这是怎么了?”视线一滑落在郁锦修胸前突兀的红色上,“爷,您伤口崩开了?”
郁锦修皱眉,“费什么话,扶爷起来。爷问你,公主到底怎么回事?”
卧延知道郁锦修问啥,“驸马爷家的小姐中毒了,驸马爷的家人都以为是公主做的。”
“……看来驸马没护着公主夫人。”
卧延疑惑,“爷,您怎么晓得?”
郁锦修哼哼一声,“若是护着了,公主夫人能这么伤心嘛!我刚才闹了她一番,好容易才逗她笑笑。”
卧延一听就炸了,“爷,您不要命了!您是不是被爱情冲昏头脑了!敢情您是为了逗公主乐,才这么不珍惜自己身体的。爷,不是奴才说您,您现在越来越让奴才失望了。”
“滚蛋!”郁锦修闷哼,“爷高兴,别在这儿妨碍爷,有事让你打听,你去找环儿套套话,问问她这一路都发生什么事了。”
卧延一听,撇撇嘴,老大不愿意,“奴才不去,奴才看不上环儿那丫头,她也看不上奴才,成天在奴才面前拿款,爷若真想让这件事办成了,就吩咐别人去。”
“少废话,忘了爷上次说啥了是不是,你小子是不是真想让你们家永久性的绝后啊。”
卧延一听,脸都绿了,不满的抗议,“爷,您还是就知道欺负奴才。您要是把对付奴才那个劲儿拿出来对付公主,公主早就是您的人了。”
郁锦修说了半晌的话,累了,一脸疲惫,摆摆手,“你下去吧,记着爷吩咐的事,许环儿点好处,一准能打听出来。卧延啊,爷可告诉你爷交代你这么简单的事你要是都办不好的话,爷看你还是赶紧就着上次打的包袱卷给爷滚蛋吧。省的成天什么都不能帮爷,还竟气爷……”
卧延撇撇嘴,“爷,那您的伤口。”
“不用管,爷还指望这个让公主夫人心疼呢。不然等驸马爷回府,公主夫人的一颗心又吊到驸马爷那去了。”
“……”卧延无语,半天诚心诚意的说道,“爷,您可真卑鄙。”
“那当然,不卑鄙的那不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