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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院校纨绔学员

笛声深处尽繁华 轻言 2025-03-09 22:38
蓟刈痕一个人前去浅高报到。浅高虽说是公立,但和私立没什么两样。能进去的人无非两种学生。
第一种是有钱人家的子女,第二种就是学习优越的应届毕业生。
学校成群独立的建筑看起来很是气派,夸张说法像宫殿,只属于贵族。不过和政府大楼比起来其实也不过如此。南阑中学和它比,简直就是航天飞机和自行车那般相形见绌。
出了车站不远转角便看见宽敞的校外绿化,接着是大门。大门挂满了学校在省上甚至全国所获得的成绩。不同体的荣誉字跃于镶了金边质了底的奖牌上,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浅高在省上高中是排得上名的,它与向义并称双娇,是省上优秀的学校之一。可惜的是由于这几年一直没能教出一个可以打败向义的学生,所以也在实质上面子已经输给了向义,这已经给浅高带来了许多负面影响。比如说经济,学员,优秀教职工。归根结底的罪孽无非就是这所学校营利性质太强。就读的大多都是富家纨绔子弟,花钱小姐。要比网络游戏和溜冰技术的话这帮不学无术的小样绝对也算业余中的一流了。当然,后来的后来像他们这些不学无术的人仍然掌握着百分之八十的人类财富,这种预言听起来是可笑的,但可笑不代表就真的滑稽。
校园里高分贝的喧哗刺耳,大门进去左侧成群整齐摆列的私家车像条龙,不时还鸣叫刺耳的不和谐噪音,简直有碍宽敞。
我发誓,我这么想绝对不关嫉富的心理,光是弄得整座城市乌烟瘴气就已经足够令人厌恶的。
学哥学姐们来来往往,整个校园弥漫着一股油腻的高贵,与其他学校清一色着装学生完全不同,穿校服的很稀罕。蓟刈痕能感觉得到站在其中很显眼,很特别,质朴得很夸张,很另类。蓟刈痕还不明白校服对这些有钱人家的孩子来说是创意中的败笔,穿着它们就好似回到了石器时代,土得不行。调侃地说,假装穿一下的话也可能很流行。时尚嘛,总是背其道而行。
事实上我并不想吐槽,可如今的校服真不是一般有煞风景。
浅湾的冬天并不和南阑,尽管阳光明媚,风中却带着些许刺骨的冰寒。太阳的光芒再强,也蒸发不尽潮湿的冷气。宿舍楼、教学楼,高楼夜立,以致于有些斜射的太阳光在校门外还是丝丝缕缕,在校园内却黯淡不少。只是柔柔几丝亮光透过冷风泼洒在楼与楼的角落里,像黑暗里野猫眼睛似的闪着微弱的光。
正当蓟刈痕欣赏着浅高中学的风景来了兴致,忽感觉裤兜里的手机振动。是白可亲来的短信:“刈痕,我想你了。今晚七点到‘郁金香’酒吧见面好吗?不见不散。”
看吧,蓟刈痕觉得白可亲的语气不像是在生气,便不自觉地有些想笑,有些莫名的暖意涌上心头。或许是因为城市生疏中唯一带的亲切,也或许听到白可亲一贯的语气。蓟刈痕根本揣测不到白可亲的无助。白可亲的话已经不再像以前那么娇气,反而有几分失真。就好像白可亲忘了在信息结尾加上:可可。可能人们习惯了被经历或者被伤害结果才能变得更成加熟,这无疑成了成长的标号。
走进学校接待室,迎面可以看到十六个醒目的红色文字:素质教育赢取第一,勇上巅峰高分争取。然后第一感觉是弥漫着浓浓呛鼻的烟味,像凌乱中包裹的书本腐蚀文字的臭味。地上也没少果皮纸屑,灰尘密布,就差蜘蛛网了。
“你叫什么名字?哪个学校毕业的?入学录取通知书给我!”
一个大概四十好几的男人正埋头写着些什么东西。嘴上叼着烟。很是威风,看都没看蓟刈痕一眼。敢情应该是在专研情书吧!真真是拉风得紧。
蓟刈痕顿了顿说:“我?!南阑中学的。”
此时那厮才抬头看了蓟刈痕一眼。蓟刈痕才看清男人的瘦癯面容。尖嘴猴腮,一大把落腮胡子,活像屠猪户。眼睛和鼻子距离有些离谱,都强制捏挤到了一起。蓟刈痕甚至揣测那不是一般的人体器官组合,老实说是有让人恶心的。蓟刈痕甚至冲动得想对那厮说:回炉重造吧,别吓坏了这帮高贵的孩子!人家可都细皮嫩肉,金枝玉叶,月入两千多的你赔得起么?
“带足费用了么?”那厮严肃起来,蓟刈痕停止这种损人的意淫。
“国家补助生。这是凭单。”
蓟刈痕回答间掏出并递过一张带着政府钢印的凭据。看着一张狰狞的面孔蓟刈痕打心底里冒出个寒颤,顿时衍生更强烈的反感。
“哦,就是那个‘远看山清水秀近看牛屎一大堆’的地方啊?!三年前我有见过过。”
那厮轻蔑道。
蓟刈痕的心脏被轻轻撞了一下,只是没有吭气。仿佛这点盐并不能弄疼伤口。那厮登记好蓟刈痕的资料,顺手抓一把书本放到蓟刈痕面前,骁有严肃地说:“你的班级暂分在高一(七九)班。以你的成绩你进的是尖子班,是浅高第七十九届希望之一。特别提示:这张凭据只能和你的成绩成正比。如果你的成绩不在这比值上,那么后果等待通知。好了,你先去看看教室吧!”
蓟刈痕转身要走时那厮又道:“哦,别忘了把教室打扫干净!”
蓟刈痕还是向那厮鞠了躬才抱着一摞书转身走掉。蓟刈痕的耳朵是灵敏的,听觉从来不出错。那厮分明背地里说道:“又一个土包子、没馅!浪费国家资源,那么多补助费还不如发给我泡马子买彩票靠谱!”
蓟刈痕走进七九班教室,地板上甚是脏乱,桌椅残破不堪,和校外所见豪华建筑无一苟同。蓟刈痕跨步间一大堆一大堆的纸片朝他飞来,灰蒙蒙的尘土把教室搞成废弃的仓库。角落里瞅瞅,只见一女同学在认真地打扫。知道蓟刈痕在看她便停下手中的活儿,上下打量蓟刈痕一番吸了一口气继续扫,脸上表现不足为奇的样子。
“帮个忙呗,公子!劳动光荣嘛!”
亚芹嬉笑说,不等蓟刈痕反应过来亚芹又像对什么失望一般说道:“想来现在会干活的公子哥还真少,也不奇怪,不过穿成你这样的确少见。”
亚芹对蓟刈痕毫不客气。像是早就认识了的,蓟刈痕觉得亚芹很亲切。只是不说话,走过去将背包放在一张桌子上便拿起扫帚开始与亚芹一起打扫、整理整个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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