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十九节

与初恋女友分道扬镳
（免责声明：本书纯属茶余饭后没事解闷聊闲之佐料，全部故事纯属作者主观虚构，凭空捏造，如确要对号入座，一概负不起责。）
张红玉临来吃了避孕药！这让李德卫深感惊讶，这是他无意中看到张红玉挎包内的药盒才发现的。
李德卫对自己这种偷视张红玉包内装着什么感到羞愧，但内心里的阴暗还是驱动自己忍不住要去做。
一盒药里就一片的那种避孕药，只剩下空空的盒药。看过这些后，李德卫就想，原来以为张红玉不谙这男女间种事，但她的做法却证明她不仅懂而且考虑的很周全。她跟他在一起的这次是头一次，却不扭捏，也不遮遮掩掩，并没有初次害羞的表情。李德卫想怎么样她就怎么样，尽管被动接受，但不拒绝，有种逆来顺受的感觉。
李德卫凭着自己仅有的经历判断她不仅有这方面的经历，而且时间不短。
两人商量好春节期间回市里时拜见双方父母，张红玉因乡里没什么事，又是个女同志，因此提早回到了市里，而李德卫是越到年节越忙，年三十一大早跟着县主要领导到贫困群众家中慰问，晚上又是陪主要领导值班，并慰问春节期间值班的工作人员，半夜又陪领导到公安局指挥中心和派出所慰问值班民警，回到宿舍已经半夜一点。
初一这一天是固定的长途客车休息日，每年的这一天县里的客车都停运一天。要想回市里只能等初二通车，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让县里派车。想到大过年的司机们都在家团聚，李德卫放弃了初一回家的打算，主动留在单位值班，让别的同志回家过年。
初二的早上李德卫还没醒就被电话铃声吵醒，县长在电话里语气很急，让李德卫抓紧去他家。
县长家出了什么事？李德卫赶紧来到宿舍门口喊楼下的值班司机。听到主任在喊，司机外套也没穿就跑了出来。
李德卫说：“赶紧把车提出来，去县长家。”
李德卫与司机风风火火赶到了县长家，县长家的大院子里一片狼藉，老老少少一大家子七八口全都狼狈地站在院子当中，从开着的房门一眼就能看到暖气的热水不停地向往外涌。不用再问了，这是暖气管道突然出现了问题。必须把闸门关上，李德卫顾不上脚上穿的新买的上千元皮鞋，踩着热水就进了屋，屋内的闸门年久失修，失效了。又跑出来到院外找到热力井，与司机一道掀开井盖，钻进井里关上闸门。
别看县长当着父母官，管着全县八十多万口人，在处理供热管道损坏问题上还真束手无策，不然不会让热水在他家肆虐直到李德卫赶来。
热力公司的工人来了，县政府办公室的维修工也来了，办公室的干部工人几乎全部到位，这边修着暖气，那边清扫着地面上的积水，又是抬沙发、搬家具，然后彻底清扫。
不能让领导一家就这么在冰天雪地里站着，这是一开始就有的想法，李德卫给县宾馆通电话让宾馆开四个单间，又让司机抓紧把县长一家人送到宾馆暂时休息，并告诉县长这里一切交给他，尽管放心去休息。
等一切都忙乎完了也到天黑了，发往市里的最后一班客车也没了。
初三再走吧。只能这样了。
李德卫自己在宿舍里用小电锅煮了点速冻水饺，边吃边跟张红玉视频聊天。
张红玉说：“大主任够辛苦，初二还在为领导卖命，可歌可泣。”
李德卫说：“不辛苦，为领导服务不觉遗憾，遗憾就是没能服务你。”
张红玉说：“德性，谁用你服务！脸皮厚。”
李德卫说：“为你服务是我一生的光荣，你就偷着乐吧。”
张红玉说：“我还没答应呢，自作多情！”
李德卫说：“现在答应也不迟。”
张红玉说：“一点不矜持，心急吃不上热豆腐，小朋友。”
李德卫说：“我现在是着急也吃不上，不如你让我看看豆腐？”
张红玉说：“看！看！看！看在眼里拔不出。”
李德卫说：“拔不出来就留下。快！快！快！让我看看。”
在李德卫的要求下，张红玉站起身把自己闺房的门插好后，又回到电脑前，慢慢脱去身上穿的羊绒衫，又脱下贴身的小衫，再解开胸前，一双不大却圆润的胸器出现在了镜头面前。
李德卫说：“好美！好想吃一口。”
张红玉说：“馋猫。想吃还不抓紧回来。”
李德卫说：“我想再看看。”
张红玉说：“不行，不能得寸进尺。”
李德卫说：“有什么不行，就咱俩。我这一天多辛苦，你不想关心关心我？”
张红玉说：“就一次，下不为例。”
李德卫说：“快点抓紧，等不及了。”
张红玉站了起来，脱去穿的长裤、薄棉弹力裤，在脱去最后一件时微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地退了下去。
李德卫说：“你挺直起腰来，过来点，再挪下镜头，再过来点，好了，就这样。”
张红玉按照李德卫的要求一步步地做着，又在原地转了一圈，又自我地用双手托起胸器。她对自己的身体始终满意，这是她的资本。
张红玉说：“看够了没，我可冷了。”
李德卫说：“那快穿上。今晚上我要好好休息休息，攒足力气吃你。”
张红玉说：“在我家里可不行，我先告诉你。”
李德卫说：“到我家，我家便利店正好合适。”
张红玉说：“就你会想。”
初三的头班车在早上十点就到了市里，张红玉早就等在了客运站。按照张红玉的安排，中午去她家见她父母，吃完中午饭再去李德卫家，并吃晚饭。李德卫把年前准备好的四条江鱼，分成两份，又把一些榛子、木耳、蘑菇等山货一分为二。两家一家一份，不偏不向。
拜见完张红玉的父母，又聊了会儿工作上的事就到了午饭时间，张红玉的父亲不喝酒，只是象征性喝了一小口，张红玉这点随她父亲也不喝酒，但为了李德卫就陪喝了一小杯，不到半两酒。
不喝酒的饭吃得就快，不到一小时，吃饭吃好。
饭后没什么事，年轻人与年长人共同的话语少，张红玉提议打会儿麻将娱乐一下，没想到刚才还有些沉闷的屋子，一下子变得欢快起来，张红玉的父母积极响应，又是搬桌子又是挪椅子。
一家人不喝酒，麻将倒很爱好，三口人个个是高手，两圈牌不到李德卫就输了近一千块。李德卫心想输就输吧，就当孝敬两位老人了。四圈牌下来李德卫输光了钱包里的四千块，一个月的工资没了。
这是李德卫长这么大以来头一次输的如此惨。在玩麻将打扑克方面他是短脚，平时不怎么玩儿，玩儿也不玩儿这么大。按李德卫平时的玩儿法，输个百十来块就是最多的了。
牌局结束，张红玉的父亲象征性地要把钱还给李德卫，张红玉一把抢了过来。
“愿赌服输，爸你就拿着。”
李德卫也说：“伯父，您就收着，就当过年我孝敬您二老了。”
张红玉跟父母说：“晚上你们不用等我。”
母亲低声叮嘱女儿晚点不要紧。“但一定要回来住，记住了？！”
房子小，吃饭的桌子也小，四个人坐在一起吃饭，尽管不挤但比起张红玉家一百四十多平米和足有二十平方的餐厅来说就差多了。
李德卫的母亲生怕初次登门的张红玉吃不好，一个劲地为她夹菜。张红玉显得不好意思，却动筷子的时候不多。李德卫察觉出张红玉不怎么吃的原因，是因为母亲用自己吃饭的筷子为她夹菜。
李德卫说：“妈你就别夹了，都冒尖了。”
父亲跟着说：“让孩子自己来，你这热心肠过头了。”
晚饭吃的不算热闹，饭后，李德卫牵着张红玉去外面看夜景。
张红玉说：“想不到你这个大主任家还租房子住，真够可以的。有钱不外露，真会隐藏，老奸巨滑。”
李德卫说：“这是现状，也是实事，我没骗你。”
原本以为春节期间不会有什么人来买货，可没想到的是李德卫刚刚把便利店的门打开就迎来了顾客，并且接二连三的来，让李德卫有些吃惊的同时，又高兴这些上帝的到来。张红玉收钱，李德卫照看顾客，边忙乎边聊着闲话，一时配合的还很默契。
过了正月初八，李德卫就回到了县里，尽管县长让他过了十五再回来上班。
而张红玉回到市里过春节期间找单位的领导谈了想法，领导也愿意让她回来，这样张红玉节后就不用再回到山村乡了，她的挂职任务结束了。
考虑到将来跟李德卫结婚后不可能两地分居，张红玉接连三次给李德卫打电话，催促他抓紧回来，结束挂职，早些打算今后工作上的事。县里再好也不能跟市里比，无论是前途还是生活。
为了让李德卫早些日子回来，张红玉忙着找关系托人，并放出话来，就是送礼也要让李德卫回来。
托的人事办到什么程度还没回复，但张红玉却通过了解知道了李德卫在原单位的职位刚刚被安排给了别人，也就是说有人已经占了他的位置。这种情况在挂职干部中是极为少见的，出现这种情况无非两种情况，一个是即将被重用，另一个就是变相的“发配”。
知道消息后，张红玉难过了，原本很热的心也凉了下来。李德卫的家庭她是知道的，要钱要物不行，要能力更数不上，被“发配”也是理所应当。
家里的意见是长痛不如短痛，与其两地分居，不如重新再来。趁着还没谈婚论嫁，趁早断了这事。
李德卫作为县人大代表回到市里参加一年一度的全市人大政协会议，俗称“两会”。参加完预备会，李德卫就溜出了与会代表驻地，从指定宾馆出来就给张红玉电话。张红玉迟疑了一下，说她临时有事出不来。这才一个月的时间，就发生自己不知道的变化，李德卫不明白了，张红玉这是为了什么。
好在会议日程排的很紧，冲淡了李德卫的苦恼。
全市“两会”结束后，李德卫被增选为出席省人大会议代表，这项殊荣是对他工作的肯定和褒奖。这在外人看来丝毫没有实际意义，但对李德卫此时此刻的心情来说，缓解作用可谓不可替代。因为，成天与代表委员打交道、聊天，准备提案，作大会发言，时间很容易打发。
从省里回到市里短暂休整的一天时间里，李德卫专门看了易领导，又到单位看了单位的领导，尽管他的位置早已被人占，工资关系也转到了县里。又到万成集团拜访了杨万成。跑了整整一天，晚上回到家就开始收拾随身物品，准备搭乘明早的班车回县里。
父母从儿子的表情就能感觉出他们儿子的恋爱出现了问题，建议儿子还是跟张红玉好好谈一次。做最后的努力，实在不行，好聚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