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第九节

李德卫与前女友重叙旧情
（免责声明：本书纯属茶余饭后没事解闷聊闲之佐料，全部故事纯属作者主观虚构，凭空捏造，如确要对号入座，一概负不起责。）
李德卫不知杨小枚使计，真就把银行卡和能证明他没出错的东西拿了出来。
李德卫说：“你看就是这张卡，还有这个银行查询单，工行的，卡、账全相符，我就这一张卡，错不了。工资卡不是在你身上吗？不会错的。”
杨小枚说：“我看看，背书是你写的不？”
李德卫说：“看完了？没错吧？这么重要的事我还能搞错？”
杨小枚说：“没错就好，我替你保管着，就你这毛手毛脚的，不定什么时候就找不着了。放你手里我不放心。”
李德卫说：“哎，老婆，不是说好了放我这的吗？怎么这么会儿就变卦了？”
杨小枚说：“怎么会变卦？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有错吗？”
李德卫说：“杨小枚，你太阴了你，我又上你当了我。你不能都拿了去吧？总得给我点零花钱吧？”
杨小枚说：“你要零花钱干什么？你是当领导的，花钱的事都是下边人干的，你要学会这样做，现在就开始学。”
李德卫说：“杨小枚，我都让你剥削成啥样了？！你还这样收刮我。”
杨小枚说：“你没说心里话，起码与实事严重不符。你算算，我怎么收刮你了，你在外面吃喝花过钱吗？你工资我给你攒着，你想拿就拿，这政策够宽的吧？咱家这里里外外的没用你出过钱吧？你爸妈买房子没用你花钱吧？你拍拍胸脯，我这要是算收刮你，你自己信吗？”
李德卫说：“哼哼，杨小枚，你不是太阴了，而这世上就没有比你阴的人了。你等着，等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德卫不敢再说下去了，他怕那句话不对把杨小枚刨根问底的劲头勾起来，万一就在这会儿把他隐瞒一千多万利润的事再抖露出来，他今晚上别说上床的事办不了，弄不好，还得让杨小枚咬上好几口。过了明天就是她知道了，也不至于挨咬，于是他想抓紧时间转移话题。况且，私自瞒着老婆私藏这么大数额的私房钱，放到谁头上谁也不会轻易放过。
杨小枚说：“李德卫，你别转移视线，给我说清楚，你就挣了一百多万？怕连个零头都不够吧？你私藏钱有什么目的？是不是让我告诉你，你有钱了，想找个小三是不是？心开始花花了？”
李德卫说：“不，不是什么小三小四，而是从小三到小九，一个比一个年轻，长得个个比你好看，天天伺候着我上床，我就是想让你睡凉炕。你现在对我的回答还满意吧？”
杨小枚说：“你说对了，不过我还要补充一句，我对你的回答非常满意。怎么样，你是不是感到特失望？”
李德卫说：“哼哼，你也是就痛快痛快嘴，别到时难受哟？”
杨小枚说：“我可快活了，你信吗？倒是你，别到时候直不起腰来。”
李德卫说：“花下做鬼也风流。我愿意。你是不是特满意？”
杨小枚说：“你去吧，你不去你就不姓李。”
李德卫说：“口是心非，别哭，千万别哭，你一哭就是我最快乐的事情。”
杨小枚说：“你找着小三小九的才是我最快乐的事情，用不用我帮你把把关？”
李德卫说：“让你把关？你还不把她们全掐死。我算是让你算计了，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美去吧，抱着银行卡去美吧。别睡不着觉。”
杨小枚说：“心里特失落是吧？还特不舒服是吧？没关系，在你没找着小七、小八前，今晚上我来伺候伺候你，你就先将就。你看我多知趣，我够有涵养吧？”
李德卫想抓紧功夫溜走出，没想到让杨小枚及时察觉。
杨小枚说：“杨小卫她爸，上哪儿去这是？怎么还不听话了，我说过的话你没听见是不是？还不过来！还跑了你了。”
想溜的李德卫终于没得逞，肩膀上多了几个牙印不说，胳膊了也多了两个，痛得李德卫嗤牙咧嘴，尤其胳膊上的最痛。痛得李德卫摁倒杨小枚干了足足四十分钟，只到她大呼小叫，才算完事。
临开学的几天，李德卫接到村长孟大伟的电话，说他的女儿考上了高中，但不想在县里读书，他想请李德卫想想办法，把他女儿办到市里第一中学读书，因为市里一中是全省的重点高中，教学质量高，学生成绩也好。他孟大伟一家人还指望他姑娘光宗耀祖，这可是他人生最大的一件事。
李德卫答应帮助，让孟大伟等他的信。放在电话李德卫就想，这都临开学了才想到我，肯定是找了一圈的关系也没办成，最后肯定是“死亡马当成活马医”，找我是能办成最好，办不成也就了却心愿，就回县里读书，在心里上早就做好了准备。
正好今天李德卫要去张红玉家里吃中午饭。在饭桌上，李德卫就把事情跟张红玉讲了，张红玉分析后对李德卫说她去不合适，教育局的一把手不一定给她面子。现在有关于生源的问题，各级教育局把的相当严，谁开的口子出了问题谁负责。因此，她作为教育局的中层干部不能破坏这个规矩，就是斗胆去了也会让领导一顿批评。但她可以引见李德卫去，市里面的干部有私事找教育局，一把手局长应该给面子。出了问题，也有借口搪塞。
下午在张红玉的引见下，李德卫见到了教育局的一把手。一把手李德卫知道，并有一面之交。要说这一面之交还缘于张红玉的检举，在查处原教育局一把手后，李德卫作为检举的重要“二传手”对教育局接任的一把手特地关注了一下，并在一定的场合见过一面，双方都有印象。当然，教育局的局长是绝对不会知道检举人是谁的。
事情很顺利，教育局局长很爽快地同意并亲自给第一中学的校长打电话安排好了班级。直接把事情办到位。
此事让李德卫非常感动，他有意请局长吃个便饭，局长推托一下后答应了，饭局就定在了晚上。
李德卫特地选择了杨小枚公司的定点饭店来请教育局局长。原因就是这里他可以签单，事后由万成集团统一结算。这事杨小枚跟他交待过，这也是李德卫吃喝不花钱和杨小枚不给他零花钱的原因。
局长酒量很大，并且跟李德卫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因此放开了喝，这酒量又长了三分。两个人一人喝光了一瓶五粮液，又喝了两瓶啤酒，这才算喝好。张红玉陪了喝了一杯啤酒，之后以果汁代替喝酒。
李德卫说：“张局长，我不瞒你说，我跟张红玉是挂职期间认识的，后来虽然各自成家立业，但谁家里有个大事小情的还是经常联系，不为别的，捧个人场是必须的，咱不能因为职务高了就忘了本。你说对不对？”
局长说：“李老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老弟尽管吩咐，千万别客气。我对张科长了解不多，也是在全局开大会时见过几面，这次也算是直接面对面的第一次，有李处这方面的关系，张科长以后有什么事，直接向我反映和请李处转达给我都行，别客气。”
晚上回到家，李德卫就跟杨小枚说了孟大伟姑娘的事。杨小枚的意思是一个姑娘家还是别住校了。现在的独生子有几个能独立照顾自己的？你没看一中附近的出租房全住着是陪读的家长，不都是担心孩子照顾不了自己，才不不得已为之。为了孩子读书当家长的都成了两地分居的坚定支持者了。
杨小枚最后说：“让他姑娘住咱家吧，也好照顾。怎么样我这主意？”
李德卫说：“要我说什么好呢？你这主意。我只说一句，太好了，你的母爱不但爱的有深度，而且包容的有广度。”
杨小枚说：“贫嘴。”
孟大伟女儿来市里读高中的事就这样落实了。按照杨小枚的意思，李德卫交待孟大伟别去住校，更别去租房，就住在家里，他会把孟大伟的女儿当成自己的女儿，保证照顾好。也好节省下来时间，让孟村长好好干事业早日成为孟乡长、孟县长。李德卫还特地强调，如果不来家里住，那也别来市里读高中了，就此在县里读离家近，还省得孟村长来往跑。
剩下的事情就不再多费篇幅了，孟大伟“乖乖”把女儿孟丽送来。
这一阵子，李德卫做任何事情都非常顺，别人宁可花几万块也要把子女送到一中读书也不一定能办成的事，却让自己在不经意间促成，这是不是很顺？张红玉想离开原单位，还想受到重用，自己通过沟通结果都满足了她的要求。这又是不是很顺？原先的舍友想换个单位，在自己的协调下，如意在新岗位工作了，是不是又是很顺？
有时候他就想，是不是老天爷格外开恩他这个最底层的臣子？体会到了这个臣子的忠心和诚心，给予他额外的关照？
要相信命运，却不能认命。古往今来，英雄豪杰、名流权贵莫过如此。让人认可，你才有可能成为传说中的豪杰和所谓的名人。而且过程漫长而艰难，就是通过你所做的一切和你的为人，这一切都是平时一点点的积累，让人们去知道你，了解你，之后才会认可你。
每星期李德卫都会在张红玉家里吃上一两次午饭，有时候还要休息一两个小时。张红玉的家离原单位和新单位都很近，步行也就十分钟左右。因此，回家吃饭在常理之中，别人干涉不着，也不会起疑心。而李德卫中午是不回家吃饭的，并且他回家和去张红玉家两个方向的路程都不算近。但他出来进去的行动方便，打车也好，坐单位的车也罢，随他自己选择，也不用请假，跟文书打个招呼就行，下午回来早点晚点都没人管没人问，行动自由。
在一次与张红玉的吃饭过程中，张红玉对李德卫说：“我这里你想来就来，我随时欢迎，但要保证你自己，不要出现其他负面问题。”
李德卫说：“我当然明白，我原先还怕你想不开，也想过你会不会也像处理我的‘前任’一样把我也最后处理掉，看来我的考虑都是多余的。”
张红玉说：“瞎说，你跟他怎么可能相比。怎么说我们也正了八经恋爱过，这是别人比不了的。要说怪也只能怪我。好了，这事不提了，我还是那句话，我这里你想来就来，我随时热情接待，我还保证让你满意，放心了吧？”
李德卫说：“说说新单位，工作的怎么样？就没看上个什么人？”
张红玉说：“当然，我就看上你了，你同意吗？”
李德卫说：“不刚说完不提了吗？怎么又绕回来了？你可别吓我。”
张红玉说：“看把你吓的，一点不经事。我这个管人事的，人还没认全呢，哪有别的心思。过后再说吧，况且我不想找同行。同行在一起除了都知道的单位这点事，别的一概不知，太闭塞，时间长了活动圈子越来越小。”
李德卫说：“你比较有野心，我没说错吧？”
张红玉说：“瞎说，我现在跟从前不一样了，我也想开了，我只想活的充实点，仕途的事我再也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