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良扭头一看,惊了一下,一朵出水的芙蓉:一条洁白的大浴巾把张诗涵从肩膀到膝盖上裹得严严实实。但散发出的淡淡香水味,真的让张国良难以把持。她的长发被同样裹在一条白色的毛巾里。那上下的两条毛巾好像就是两张帷幔,帷幔后面是那个娇羞。这就像是一幅画,而张诗涵就像画中的仙子。这一切的一切都令这个男人眩晕。人有人性的一面就是社会性的一面,这一面让人成为人。而人的另外一面就是自然性的一面,这一面让人和动物能够相容。让人能够继续繁衍生息。
他真的不想把这双手推开,但是他最终还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把张诗涵推开。其实张诗涵只是轻轻地环着他而已,只是这个男人的力气已经被这香艳的气氛熔化掉了多半。只剩下一点残存的理智。
张诗涵知趣地笑笑说:“大哥,你看咱们要是神马都不做,我回去也不好交差啊,是我没伺候好你,还是你坐怀不乱。这好说不好听啊。”
张国良一听也是啊,于是在张诗涵的安排下,他躺在了床上。张诗涵说:“大哥,一看您就是坐办公室的,肩和背是不是有点不舒服,小妹还会一点中医推拿呢。”张诗涵是什么都会一点的,作为一个卖艺不卖身的女人,必须多才多艺,让客人最大程度地满意和佩服你,才会换来起码的尊敬和金钱。随着张诗涵的手在他的肩膀上、脊柱上有节律地运动。热度和放松感从身体的各个角落蔓延开来,他慢慢地舒展开了身体。人在放松的状态下,警惕性最低。张诗涵这时候的手不大听话了。女人就是这样,如果男人如饿虎扑食,就会令女人反感,而男人的矜持又会激发女人的好奇心和征服欲。人人都不天使,人人都有释放罪恶的时候,这就是人性的卑微和阴暗的一面。
张国良知道她在探索什么,可是他宁愿要这种探索。当她的小手找到想找的东西的时候,张国良的身体猛的抽搐了一下。屋外是晴天,但是屋子里却是阴雨连连,一会如暴雨倾盆而下,一会如蒙蒙细雨浸润心田。
他的宝贝从来都是放在家里的,只有在家里才拿出来看看。今天这种场合下,他知道自己要坠落了。这种坠落对人有着巨大的诱惑性。这种坠落让他不知道东南西北,不知道地老天荒,不知道身处何处。这种感觉是野性和永恒的。那种坠落的感觉,越陷越深的感觉,如果他再不做出回应,他真的不是男人了。他翻身把张诗涵压在了身体下。但是他没有直接去找他要找的东西。他不想让自己那么快就投降。他狠狠地吻着张诗涵的嘴唇。两个火热的唇交织在了一起,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嘴角里,她偏偏不让他这样做。她被他的入侵吓坏了。她用她的舌头要抵住这外来的征服。他才不管,他在她的嘴里横扫千军万马。那是甜甜的甘泉,他真的想一直饮下去。
在这场肉搏中张诗涵的浴巾突然间脱落了,两个突兀的桃子赫然呈现在眼前。张国良的血液一下子冲到了头上,一把把张诗涵搂到了怀里。张诗涵真的感觉头晕目眩,那种幸福感让她不知所措。张国良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张诗涵的两座山峰,那种幸福感让张诗涵忘记了要敲他一竹杠的想法。他的手指仿佛有了魔力,一会舒,一会张,一会清扫外围,一会重点突破。张诗涵真得醉了,醉了,还是醉了。沉醉之后就是罪恶,罪恶,和罪恶。
在麻酥酥的感觉中张诗涵在慢慢地下坠中,又被慢慢地托起。被托起的时候又被慢慢的下坠。突然间张国良的手机响了,张国良拿起手机一听,电话那边响起一个急促的声音:“请问是不是张国良,麻烦你到市中心医院来一下。你爱人刚刚发生了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