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一个苛求爱情纯洁的男人,对于一个离家在外的男人这是最好的慰藉。两个人走进屋子里,又一次疾风暴雨的-----,滕秀珍这么多年来从来没受过如此的礼遇。那个孔维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做-----,更不知道一个女人究竟需要怎样的----。她从来在自己的丈夫以外没有过任何男人,她以为所有的男人都和丈夫孔维一样的就知道-----呢,就知道-----的呢,就知道自己享受而不管女人的死活呢!陈立春没事的总和徒弟们去录像厅,在录像里他学到了不少对付女人的---。
他知道只有让女人---了,她才会听你的话。“只有解了风情才会-------女人的衣扣。”他总是收放自如,进退自如,但是只是实践得太少了。这回在滕秀珍身上,他可是施展宏图了,英雄终于找到用武之地了。很快,滕秀珍就在他的------,放弃了防御工事,---掉了自己的外衣。被荷尔蒙充斥的面颊泛着粉红色,那对熟透的桃子散发着诱人的芳香,的乳白色的遮羞布仿佛是一块奶油,陈立春又踌躇满志了,雄风乍起了,把那个-------出来,望着陈立春坚实的胸膛,宽阔的肩膀,滕秀珍的防线彻底地崩溃,仿佛变成了一只任人宰割而乐在其中的羔羊。
不知道女人是不是天生有受虐的倾向,在陈立春的----的有进、有退、有攻、有守的征服中,滕秀珍体验着人间“人在人上,-------中,上下齐动,其乐无穷”的美妙。两个人战得正欢,突然门响了一下,好像有人出去了,估计是两个年轻人回来发现妈妈的房间里有----之声,知趣地走开了,滕秀珍刚想起身停止目前的-----。但是被陈立春又一次---下来,他用自己火热的---死死地锁住她的---,他们像是一对渴死的鱼,彼此滋润着对方,这就是相濡以沫吧。说实在的陈立春的----上功夫是自己的丈夫孔维没法比的啊,孔维一个是熬夜,一个是常年的营养不良。而陈立春是特别讲究保养的。45岁了还和30岁的小伙有一拼呢!
一个回合下来,滕秀珍已经精疲力尽了,打算穿上衣服,可是陈立春哪能就此罢休。他轻轻地----住她,在她的耳朵边上哀求着:“秀珍,我的好宝宝,你能不能陪我---会呀?反正孩子们去夜校了。”滕秀珍拗不过他只好由他去了。陈立春玩了10多分钟,又来了精神头。她握住滕秀珍的------,嘴巴却咬着另一只桃子,在------着,那个粉嫩的桃尖。滕秀珍哪里受过这份待遇,她情不自禁地下起了毛毛细雨。陈立春这回来了个---------------------------------------这天晚上他们已经打了------了。要不是时间太晚了,陈立春还想再战一个回合呢!他们两个的筋骨都酥软了。在回家的路上,再路过-------屋的时候,陈立春的眼皮都懒得抬了。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徒弟瞳亮笑嘻嘻地说:“师父,今晚你上哪里了?是不是很快活啊!”他看了看那个臭小子,什么也没说,说啥呢,越描越黑,还不如不说。爱咋想就咋想吧。他们各自回屋里睡了。这一觉,陈立春睡得这个踏实啊。
好久没睡过这么好的觉了。男人和女人就是不一样。滕秀珍在陈立春走后却久久睡不着,她真的后悔起来了,自己的冲动打开了-----的闸门,以后自己如何面对自己的女儿孔兰兰,难道自己要对她说:“姑娘,你不让妈妈离婚可以,可是妈妈要处个---人,你看行不行?”这是多么难以启齿的啊!自己保持沉默可以,但是女人一旦问起呢?虽然说“儿不查母----”但是,现在的年轻人是神马事情都敢做什么,什么话都敢问的。她想了很多,要是在云登村的那个该死的,知道了自己在外面的风流事儿,后果会是神马啊?她越想越睡不着觉了。这个陈立春会一直对自己好吗?陈立春的妻子是什么样的女人呢,会不会有一天来找自己寻仇呢?和自己大打出手呢?越想她越觉得这个偷情的事情是做不得的。
一夜无话,带着忐忑不安的心,她早早的起床了,一看女儿还在睡觉。她洗簌完毕,趁着女儿还没起床,偷偷地出了门到早餐店上班去了。早餐店的朱老板说:“大姐,怎么好像没睡好啊,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滕秀珍笑了笑没说什么。这一整天滕秀珍都没收到女儿的电话。她的心更加忐忑不安起来了。女儿正常情况下,是上午给她打一个电话,下午打一个电话的。但是今天这是怎么啦?她也不敢给她打,她害怕孔兰兰跟她发疯,怕孔兰兰对她大吼:“你昨晚屋子里的是谁,你怎么背着我爸爸做这么不要脸的事情啊!”她真的害怕这来自内心的灵魂拷问。只好等啊,等啊。
原来这孔兰兰那晚上确实和瞳亮在一起,这两个年轻人在孔兰兰下班后一起吃了顿肯德基。吃完了,孔兰兰说要回家取上夜大用的书。瞳亮就陪着她回来了。但是两个人刚一进屋,就发现了门口的鞋架子上多了一双男人的鞋子,这鞋子,瞳亮是认识的。同时两个人听见孔兰兰母亲的屋子里发出了什么之嘎吱嘎的有节奏的声音,还有-----的-----的声音。孔兰兰气不打一处来,刚想冲进出看看是哪个畜生在欺负妈妈,可是瞳亮一把拉住了她,小声嘀咕着:“你傻啊?”两个年轻手轻脚地拿了客厅桌子上的书之后,如同小偷一样出门了。在关门的时候,孔兰兰的手稍微重了一点,才有了那么一点声音。
出了门,孔兰兰对瞳亮说:“亮子,你怎么不让我进去捉---呢?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脸的臭男人敢欺侮我妈妈。”瞳亮说:“你傻啊,那是我师父的鞋子,你也不想想,要是你妈妈不愿意的话,她就求救了。”孔兰兰一想也是啊,陈叔叔能进到屋子里,肯定是妈妈让他进来的呀,要是他是对妈妈施暴,妈妈也不能发出那种声音啊!而应该是喊:“救命才是啊!”瞳亮看着孔兰兰这份傻傻的模样,真的是又爱又怜,还觉得很可笑,他上她的脸蛋上狠狠地亲了一口,说:“兰兰,咱们俩什么时候也来个二重奏啊!”“你小子是欠揍吧!”孔兰兰掐了他一把。
瞳亮哈哈大笑:“打是亲来骂是爱,最爱是用脚踹!”但是孔兰兰又不高兴了,她说:“就算妈妈是愿意的,她做得也不对啊,她和爸爸是感情不好,但是她这么做,也太对不起我爸爸了。亏她还总教育我,女人要自重,女人要从一而终呢!”孔兰兰越想越生气,一扭头,打算回去找妈妈评理去。瞳亮一看她这副呆样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你妈妈这么多年为了你没离婚,你觉得她容易吗?她好不容易遇见我师父这么好的男人,这么疼她,这么帮她,两个人在一起了,这有什么不好的吗?我师父也不容易啊,他们就是在一起,抱团取暖罢了,伤害到谁了吗?如果伤害到谁了,那也是你爸爸来找你妈妈算账,也轮不到你啊!”
孔兰兰听他这么一说,抬头瞪大了眼睛看他,好像不认识他一样。“你怎么这么想啊,你的思想怎么就这么开放呢?你们男人都是一样的,都他妈的不负责。”孔兰兰生气了,甩开了瞳亮,一个朝夜校方向跑去了。瞳亮在后面这个追啊,一个晚上,孔兰兰都没和瞳亮说话。她就是想不明白恩人陈立春怎么变成了自己爸爸的情敌,变成了妈妈的情人呢!这里熟对熟非,她一时半时还分不清楚了。回家的路上,瞳亮又是给买夜宵,又是给买饮料,可算给姑奶奶哄高兴了。
瞳亮叮嘱孔兰兰说:“你呀,现在最好的方式就是保持沉默是金,就当你不知道妈妈这点秘密,至于未来他们怎么样,那是他们大人的事情,他们这一辈儿,有他们的观念和解决问题的方式,我们小辈儿的,就别跟着起哄了。对了,什么时候你也让我吃顿荤菜啊?”孔兰兰捏了他的鼻子一下说:“那你可得等,等着拿证得吧!”
孔兰兰虽然不是特别地赞同他的话,但是或多或少听明白了一些道理。她打算现状做不知情的样子。但是白天的时候,她却不愿意再见到妈妈,甚至电话都不想打一个,懒得听到妈妈的声音了。瞳亮在电话里听说:孔兰兰连个常规的电话都不想给妈妈打了,瞳亮很认真地说:“兰兰,你知道什么是孝顺吗?不仅仅是给你妈妈买个礼物,帮你妈妈做家务,你还要懂得老人的寂寞和无奈啊,还是打个电话吧,你妈妈要不还惦记你呢!快点,听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