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那些女人们

第112章:无烟的战场

那些女人们 初见 2025-03-24 18:21
在母亲得病的这段期间里,陈立春开始了自己的反思:挣钱的目的是干什么呢?是为了生活好,生活的好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呢?是为了挣钱。这就如同是个恶性的循环。其实生活中的一切都是一只水杯子,但是杯子中的东西都被我们忽略了。
什么是杯子里的东西呢?是男欢女爱,是天伦之乐,是对自然的欣赏,是对文学、艺术、宗教和教育的追求。但是我们往往忽略了这些。我们为了钱而去挣钱,失去了好多和亲人团圆的机会。当老人病去的时候,我们才晃过来神了。那个时候才顿足捶胸的,以头抢地尔。但是有什么用呢?子欲孝而亲不在啊,这才是人间的悲哀啊!
陈老太太在临终前拉着儿子的手说:?孩子,人的这一辈子真的不容易啊,夫妻更是不容易。你,一定要喝曹艳芳好好的过,她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你该给她一个机会。人没有不犯错误的。再说了,最开始这也不怪她呀!”?陈立春点着头,握着妈妈的手说:?妈妈,我肯定答应你的。我这么大的人了,什么事情都明白的。”陈立春没想到母亲对这个不争气甚至可以看做是丧门星的妻子,这么的宽容。陈立春知道母亲是一个特别正直和耿直的女人,现在也许是人之将至其心也善吧。
曹艳芳也不没想到,自己所做的一切早都被婆婆看在了眼睛里。只是这个老太太有的时候也考虑得比较多,没有及时指出和指责她罢了。
婆婆对自己的宽容让曹艳芳感觉很羞愧难当。丈夫的沉默和出奇的冷静,让她也感觉到后背发凉。脖颈子冒凉风啊,这个陈立春从来都是表面上很文质彬彬,很温顺,很温柔,但是实际上心毒手辣的。
老实人如果发起飙来,更可怕啊。
在忐忑中,曹艳芳低眉顺眼的伺候着婆婆,伺候着老公,伺候着老公公和三个孩子。但是这一切都没能挽留住老陈太太的命。
医生的话被言中了,陈老太太不久就归西了。这让陈立春后悔不已。但是他在内心深处也是很怪罪老婆曹艳芳的,如果没有她最近几年的不安分守己,母亲也可能不会得这种病。
这一切并没有随着老太太的归西而化为句号,反而成为了一个新的话柄。老太太的丧事刚刚办完,送完了所有的亲友后。陈立春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发呆,曹艳芳走了过去,递过一杯水说:“喝杯水吧,你累坏了。”
陈立春默默地接过了水。眼前的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怎么看也不像从前的那个朴实的曹艳芳了。曹艳芳最近是变得越来越漂亮了,也越来越风骚了。
但是陈立春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了。就好像是一件被人家穿过的衣服一样,对他已经没有了吸引力。
他的不屑一顾早就被曹艳芳看在了眼睛里。原来有老太太在,曹艳芳还是挺在乎这个脸面的,因为老太太虽然嘴有点得罪人,但是心眼不坏,而且在大是大非上还是能看得开的,能够参透人生的真谛的。这回老太太不在了。
她也不用再在乎谁了。但是看着刚刚死了亲妈的陈立春,她也没好意思说什么。但是她的心里很不满意,她就是不明白了,自己一个女人在家这么五六年的时间里,当爹当妈的,虽然陈立春每年都会挣钱回家,但是一个女人难道只是需要的是钱吗?
漫漫长夜,她一个人是多么渴望有双臂膀可以依偎着啊,但是这些陈立春在结婚后慢慢的就遗忘了。在陈立春的眼睛里,曹艳芳就是孩子的妈妈,就是陈家的儿媳妇,就是自己的老婆。原来的小女人变成了悍妇,原来的小鸟依人变成了遮风挡雨的大树。陈立春再也爱不起了。这个女人在陈家就是一个符号。
?晚上终于来了,夫妻背靠背的日子终于来了。陈立春要是在从前总是要和老婆好好亲热的,但是从打曹艳芳被刘初升强--后,他们就再没同过房,只有一次,陈立春还好像是得了心理障碍,而关键时刻不--了。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陈立春和曹艳芳选择了沉默,在夜间保持着一尺远的距离。彼此的身体保持的距离很小,但心灵上的距离却是一道深深的沟壑。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沟通,缺少了沟通,最小的矛盾也会演化成最大的人间遗憾,甚至是悲剧。曹艳芳也好,陈立春也好都是最开始的时候都希望这个家好起来,所以选择了分离。陈立春选择了背井离乡,曹艳芳选择了独守空房。
随着生活水准的提高,人的各种需求也冒了出来,这个时候,夫妻就要进行沟通,及时解决自己和对方的需要,解决自己的困惑。经常打电话,经常见面,也可也有把孩子都转移到大城市去借读。
如果早一点想办法,早一点学会放弃,学会控制对金钱的热爱,关注一下他们最初的理想和爱情。一切也许都会有了转机了。
曹艳芳很希望和丈夫和好如初,毕竟两个人在一起生活将近二十年了,风风雨雨都走过来了。但是她觉得如果陈立春不向她示好的话,自己不会上杆子和他和好的。自己在陈家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这好几个月不回来,回来就给自己脸子看,好像老太太的死也和自己有关似的。
这不是血口喷人吗?难道自己在陈家还得辟邪吗?人人都不该得病吗?
陈立春觉得自己是有道理的。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的,刘初升当年为何强--你呢,不就是因为你曹艳芳是一个臭鸡蛋吗?是因为你浑身散发着臭味,是因为你自己不守妇道,是因为你的水性杨花,才惹来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的招惹的。
夫妻两个人就这么背靠背的睡着。陈立春的心里装的都是滕秀珍,这个女人吃了那么多的苦,受了那么多的委屈,也没说在外面搞破鞋(乱搞男女关系),陈立春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个女人拿下的。越是不容易追求到手的女人,在男人眼睛里才是最值钱的、最宝贵的女人。
滕秀珍这个女人是很传统的,即使丈夫一千个一万个不是,她都默默的忍受了,为了女儿有个亲生的父亲,为了女儿有个完美的家,她一味的选择了忍耐。这要是遇不到陈立春,她可能这辈子就这么和孔维这个赌徒混下去了。陈立春对待滕秀珍是怜爱,是心疼,是打心眼里的同情。
男人一旦心里有了别的女人,对自己身边的这位老婆便没了兴趣,这就是婚姻的悖论。二三十年的夫妻有的时候真的不如见面两三天或者生活两三个月的男女。已婚的男女如果选择了相守,是不是还要选择机智,能够防患于婚姻中的种种未然呢?选择了婚姻的安宁是不是还要接受婚姻的不完美吗?
而对于这个躺在自己身边的老婆曹艳芳呢,他在早年并没有意识到她的--压抑,通过曹艳芳被刘初升强---的这件事,他知道了妻子的---压抑。
当他正准备改变这种局面的时候,又从妈妈的嘴里得知,曹艳芳还主动和这个强---犯好上了。还主动的投怀入抱了。这是陈立春所不能容忍的。一个女人爱上给自己带来伤害的男人,这在女人看来是可以理解的。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但是陈立春不理解,他怎么也弄不明白,曹艳芳咋么会看上那么个下三滥的男人的。
?在他的眼睛里,一个女人既然嫁给了某个男人就应该恪守妇道,但是曹艳芳的被强---已经让陈立春从内心深处感觉到了恶心。
她还背着自己和刘初升的勾勾搭搭,他真的不明白这个刘初升究竟好在哪里。
陈立春在家里呆着没马上走的原因就是自己想把地收完了再走。再过个五天地可能就要动刀了。
?两个人在一个炕上躺了十天。陈立春竟然连摸一下的动作都没有,这让曹艳芳很失望,也很失落。自从她和自己死去的婆婆保证过要和刘初升一刀两断之后,就再也没有和刘初升来往过,也就是说,她再也没碰过男人,算起来自己已经有多半年没有过--生活了。
因为上次陈立春在家的时候,两个人因为刘初升的事情大吵了一次,就没有过---生活。所以曹艳芳的---压抑感又来了。原来自己是不知道----压抑的,就是无端的脾气不好,但是和刘初升淋漓尽致地做------后,曹艳芳的原始的本能被激发了出来。她总是能知道自己的渴望,每两次例假中间的十天左右,她都特别喜欢和男人在一起,但是这种渴望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真的说不出口啊!
陈立春,自己合法的丈夫,就这么如同死木头疙瘩一般躺在炕上,躺在自己的身边,曹艳芳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挫折感,和无助感。一种强烈的报复心渐渐涌上了心头。她开始回忆从前的放纵的日子。
?记得那次在舞厅,她是最开心的一次。因为那是离开刘初升之后自己第一次到县城的舞厅寻欢作乐来了。在昏暗的灯光下,她注视着一个个-----的动作。那时候,她还不那么胆大,她只是坐在边上喝茶水,如果有人邀请她,她就说在等人。
实际上,她是偷瞄舞池呢!舞池里,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被一个六十左右的老汉---着,那个女人真的是丰满但是并不是胖的了不得。
一身的紧身打底裤,下面穿了一件小皮裙。上身穿了一件低胸的小衫。两个乳白色的-----在那里面晃动着。那个老汉,显然是许久没接触过女人了。眼睛一直盯着这两个---头,一只手--着女人,另一只手在女人的腰上和屁股上--着。-着---着,曹艳芳看得自己都有了兴奋感了。
那个老汉好像要---女人的---部。那个女人用手一推,在老汉的耳边说了句什么。只见那个老汉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张五十元的钞票。那个女人迅速地把钱放进了口袋里。
然后那个老汉仿佛是获得了通行证一样,在这个女人的----上又是捏,又是揉的。这种场面看得曹艳芳自己都心襟荡漾的。曹艳芳很羡慕那个被---的女人,她有点跃跃欲试了。但是还是有点害羞和害怕。
这时候她听见了附近的喘息声。在那边,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学生模样的男孩在搂着一个三十岁的女人跳舞。那个女人显然是来挣钱的。这个学生模样的男孩子,在不停的---着这个大姐姐。一只手在这个熟女身上游离着。这个男孩子显然是不够成熟,不久就自己缴械了,看着那个颓废的青春的脸庞,曹艳芳的心里也不是那么轻松。sex,究竟是什么呢?
?躺在自己的合法的老公身边,自己却不能够享受最美好的---爱,她真的很失望,很失落。她下意识地伸出了手,但是担心陈立春不理她,那多么没面子啊,所以,她的手又缩了回来。一个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这张脸了。
每天晚上,曹艳芳的脑子里都幻想自己的丈夫还能像从前那样对待自己,哪怕不由分说的把自己----在身下,哪怕比从前还粗暴,也比现在强啊!现在自己就是和住冷宫差不多呀,这就是守着活寡啊!这晚上的事情不便说出口。白天,这种不满的火气就从各个方面冒了出来了。
夫妻两个在饭桌上,在农田里,在家里的院子里总是会发生摩擦,总是因为一点小事儿就会口角。婆婆也不在了,曹艳芳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丝毫不给丈夫情面,也根本不管那个虎视眈眈,色欲熏天的老公公了。
两个人正在搭盖玉米篓子,这是过两天用来装玉米的。“你能不能把竖杆给我抬高点!”陈立春对曹艳芳喊。
“怎么不高了,我就这么高的个子,我胳膊疼。”曹艳芳喊。
“怎么,刚刚举这么一会就胳膊疼了?”陈立春反问到。
“恩,怎么的,就是疼了。”曹艳芳站在那里不动了。
陈立春一看曹艳芳好像火气挺大的。“怎么啦,你-------------”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