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真相大白

“三弟，小声点。”
王万福低声轻斥道，转身对王万禄说：“二弟，是哥哥对不住你们，哥哥没有用，父母死得早，长兄如父，都没有为你们娶上媳妇，全村三兄弟光棍，不知道背地里被多少人笑话。”
说完，双手抱头，尽是自责。
“大哥，不怪你，爹娘死的时候，你自己还是个孩子，你一个人把我们拉扯大，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我们村也是个穷地方，女子都不愿意来。”
听着大哥和三弟说着，王万禄也有触动，他低声啜泣起来。
想着大哥认的是杀人罪，一命抵一命，三兄弟都不禁唏嘘起来。
“大哥，我真的不是想杀她的，我只是不小心捂死了她的。”
“听着大人的意思是，还有两个证人，这个是怎么回事儿？”
“她们是不会出来作证的。”
“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我……”
王万禄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
王万寿说道。
“二哥不止奸污了王大娘，还有另外两个独居的老妇人。”
“你怎么知道的？”
“大哥，我们是住在一起的，虽说是一人一屋，毕竟我住在二哥的隔壁，有几次深夜，我看见二哥出去，我就悄悄地跟着他。看他摸进了那三个老妇人的屋子。起初，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以为是二哥去偷东西，这个名声不好，我也没有声张。只是，那天，他摸进了王大娘的屋子，我看见了，他按着王大娘做那事儿，我就明白了。”
“原来，那晚上的人是你。”
“是我。”
“真是，人在做，天在看。我那天晚上就是以为有人，就捂住了那老太婆的嘴，才把她捂死的。”
“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那些都是太婆婆了啊！”
“大哥，有钱人家的三妻四妾，老头子都可以娶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我们却是一辈子都没有尝过女人的味道，这太不公平了。”
“但是，他们都是老妇人了，你怎么忍心。”
“就是因为她们是老妇人，她们不会说出去，也不会害到别人。”
“你……”
面对二弟的狡辩，没有读过书的王万福无言可对。
“二哥，你这是狡辩，你难道真的看着大哥去送死？”
“三弟，你也是，为什么不把事情跟我说？我们本来可以阻止他做这样的事情，就不会到今天的地步。”
王万福双手抱头，扯着头发：“作孽啊，这是作孽啊！爹、娘，我对不起你们啊！我没有把弟弟教好。”
一个男人哭得跟一个小孩一样。
事情到这步已经很明显了。另一个牢房里面听着的保正、族长也生气出来了。
“万禄啊！你这个畜生，竟然做这样的事情。畜生、畜生啊！”
三兄弟吓了一跳，看着出来的几个人，也都明白了，大势已去。王万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案件就真相大白了。
周远之还嘱咐保正和族长，不要把另外两位老妇人的事情，张扬出去。
这边的吴虞正在感慨：看来多读点书，还真是不错，在现代的时候，有个当警察的朋友告诉他，要保护自己，还是得多学点法律。吴虞恪守此条，闲来无事，熟读了北宋律法。
吴虞这边也想这个案子快点结束，还死者一个公道。晚上审完应该很晚了，周远之应该不会来了。又想起了他昨晚上的表现，本来想着今天，问问陆子期的，现在看他们这么忙，也不好意思去找他了。
还有一件事情，就是老太爷、老夫人这一家子的践行酒，第一次办家宴，总要做得好一点，让他们走得安心。
便苦苦思索明天晚上的家宴的菜色之类的。问了锦书，又自己加了几道菜，不要出挑，也不要太寒酸。
跟锦书定下了酒席，就安心的畅想着不在老太爷、老夫人眼皮子底下的美满生活。
周远之他们三人心情十分的放松，案件终于真相大白了。
忙了这么久了，其他两人去休息了。
周远之回到了书房，书房的桌子上放着几本书。是几本话本，看来是如墨去买来的话本。
话本慢慢再看，做完事情，匆匆忙忙去了吴虞的院子，有些失望，吴虞已经睡了，也是这么晚了，她也应该睡了。
明知道她应该睡了，周远之兴冲冲地来了，他想跟她解释，他跟慕炙真的没有什么事情。
感觉一刻也等不及，只是，有不忍心去敲她的门。
明天吧，明天一早就来跟她解释这个事情。
回到了书房，没有睡意，就开始看话本，越看越兴奋。
讲的是才子佳人的故事，说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上香时，被一个前来游玩的书生看见，惊为天人，非卿不娶。买通丫鬟，跟小姐见上了一面，小姐说等书生中了状元才会嫁他。书生从此刻苦读书，偶尔送些诗词、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儿等。小姐被感动了，爱上了书生，并且在书生要去赶考时，送来了小姐的金钗做定情之物，书生考上了状元，前来迎娶小姐，有情人终成眷属。
原来女子喜欢这样！
很认真看了几本，也都是讲，不是送礼物，就是送诗词。这下周远之心里有数了。
草草的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去了吴虞的院子。
吴虞还没有起床呢，他就来回在院子外踱步。锦书来开院门的时候，吓了一跳，谁啊？这么早！
一看是老爷，立刻给老爷请了个安，去叫醒夫人。
没有办法，谁叫他是自己的上司呢，就起床吧。
周远之坐在榻上，拿着吴虞看的书，竖着耳朵听屏风后面的声音。
看吴虞打扮完毕，梳着灵蛇髻，发髻上一支金钗，鬓边插着一朵丝绢花，一身宝蓝色对襟袄，下面是彩蝶斑斓百褶裙。衬得她肤如凝脂，身段更是娇弱不胜风。
以前，周远之不在意女子的打扮，觉得他母亲跟大姐、大嫂，都是差不多的装扮，今天看着自己的夫人，却又几分如沐春风，别的女子就入不了眼了。
看着周远之这样痴痴地看着自己，吴虞身为现代人也觉得脸热。有外人在还不好！
锦书真是个识情知趣的丫鬟，看着还早，就退出了房间。
周远之本来想支出锦书，这丫鬟不错，自己就出去了，机会来了，清了清嗓子：“夫人，其实那天，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
吴虞想了一下，哪天？看他红着脸，就知道是那天，果然，哎！
“慕炙跟陆子期虽然是我的下属，其实都是我的朋友，你不要误会。”
说完周远之如释重负。
“嗯，妾身明白了。”
“那我们走吧！”
“嗯。”
吴虞乖巧的应道。
锦书立刻跟上，该消失的时候消失，该出现的时候出现，真是好丫鬟，周远之爱屋及乌的觉得连吴虞的丫鬟都是这么的善解人意。
今日，无事。
陪着父母，合着一大家子说了一会儿话。
他们男的一起说话，女眷带着小孩便到老夫人的屋里说话。吴虞乘此便说了晚上的宴席。
吴虞递上了今晚的菜单，问老夫人可有什么要添减的？
大多数都是普通家宴时的菜色，只是有三个菜色，却是没有见过。
老夫人觉得自己也算是见识过的人，还是没有听说过这个菜色，大姐、大嫂、小妹也说没有见过，这三个菜是：蒜蓉粉丝蒸虾、酸菜鱼片汤、荷叶鸡。
吴虞就开始解释了：蒜蓉粉丝蒸虾：这道非常鲜美的菜，虾味甜咸鲜香，粉丝吸收了虾的鲜味和酱汁的味道更是好吃。小孩子尤其喜欢吃，样子好看，颜色鲜艳。
酸菜鱼片汤：汤酸香鲜美，微辣不腻。若有秋寒感冒的症状，食用后一定大汗淋漓，神清气爽。
荷叶鸡：主要是鲜、香、嫩。当荷叶打开的那瞬间，芳香四溢，令人口舌生津。
吴虞一通描述之后，女眷们也来了兴致，纷纷问怎么做的，也想学学，上次的汤给她们的印象很深，所以深信不疑，这些菜肯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吴虞便一一道来：蒜蓉粉丝蒸虾：材料原料：虾，粉丝，蒜配料：葱，盐，糖，生抽做法1：蒜切碎末，葱切细葱花2：鲜虾洗净剪去须脚，用刀把背部剖开取虾线3：用刀在虾身上拍几下，不然蒸好后就会卷曲4：粉丝提前用凉水泡发两刻钟，铺在盘底5：将开好背的虾平铺在粉丝表面6：锅内烧油至五成热，放入蒜末炒出香味再放适量盐、糖、生抽、水烧开7：将烧好的蒜末汁浇盖在虾的开背处及粉丝上8：锅内烧开水，将虾盘放入蒸屉中，加锅盖蒸约一盏茶的功夫9：取出虾盘洒上葱花，锅内烧热一匙油，乘热淋在香葱上
酸菜鱼片汤：材料小草鱼一条，泡酸菜半斤，剁碎的泡朝天椒八只，老姜末一汤匙，香葱花一汤匙，鸡蛋清一只，糖一小茶匙，盐一小匙，油一汤匙，高度白酒一汤匙，高汤三碗。
做法处理好的草鱼去鳃去鳍，将鱼头剁下，刀平置将鱼身的两大片净肉片下。将鱼头和鱼主骨略切块，放在容器中。将鱼净肉接着片成小薄片，另放碗中。
鱼骨和鱼片中分别倒入高度白酒（为了去腥味）浸泡一会儿后用水冲净。分别调入蛋清、盐、白砂糖用手抓匀，腌制一会儿。
泡酸菜挤净水分，切成小段。
大火烧热炒锅中的油（至八分热），倒入泡酸菜翻炒一会儿，加高汤，调入盐和姜末煮沸一会儿（此过程既可以把酸菜中的酸味煮进汤中，又能减弱酸菜中的咸味）。
把调好味的鱼骨放入煮沸的锅里，煮一会儿出味成白汤。再把鱼片一片片平放入沸腾的汤水中，一会儿。再次沸腾即起锅，盛入汤盆。
另取净炒锅，大火加热油至极热。倒入剁碎的泡朝天椒翻炒出香味，淋在鱼片汤表面，最后缀以香葱末。
小诀窍鱼片一定要用蛋清抓匀，才够鲜嫩。忌用淀粉，否则煮出来的汤会变混浊。
鱼骨和鱼片要分开下锅，以免鱼骨煮不熟，鱼片不成形。
泡朝天椒要用大火旺油翻炒一会儿至香味后，立即淋在已经做好的鱼片汤面上，这样泡椒的香味能很快融入汤里，更保证了汤的看相。
荷叶鸡材料主料：肉鸡三斤，做法1鸡大骨架去掉，劈成两半，用料酒，盐，2酱油，糖，胡椒粉花椒，八角涂允表面。将鸡入油3锅炸至金黄色捞出放在另一锅中煮烂。将炸煮烧过的鸡用荷叶包好即可。
材料鸡，鲜荷叶若干张，黄酒，盐、酱油、糖、八角、大料等若干，鸡丁、香菇丁、猪肉丁、火腿丁、虾米，棉线，泥巴做法1.将鸡去内脏、洗净。去掉鸡腿处和鸡翅处的骨头2.加酱油、黄酒、盐，腌制3.用鲜荷叶包裹入味，一个时辰4.可以用炒锅炒香虾仁，鸡丁、香菇丁、猪肉丁、火腿丁、虾米，黄酒、酱油、糖炒至半生，待凉后塞入鸡腹做馅料5.把入味的鸡，用新鲜的荷叶重新包裹，扎上棉线6.外面再裹上泥巴，放在火上烤7.吃的时候，用锤子砸开泥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