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这里吗?”
“怎么可能会忘。”轩辕红桥和上官云浩站在红桥庙的前面,看着朱红色的牌匾。
“我们两个人,再次来到这里,好像,回到了从前。”再次看到这个有着他们两个人回忆的地方,仿佛过去的一切,都在眼前了,好像就是昨天的事情,没有跨越了那无数个春夏秋冬,就在眼前呈现了。
“是啊,原来我们已经相爱了这么长时间,原来真的可以爱到无怨无悔。”就像曾经,他还是那个不懂爱情,不相信爱情的神界圣使,可是如今,却已经是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甘愿付出一切。
轩辕红桥偏着头看了看上官云浩,然后用轻轻地,把自己的手放进了上官云浩的手里,感受到上官云浩握紧自己的手:“进去吧。”
两个人携手走进红桥庙,一踏入,迎面就看到了轩辕红桥的白玉雕像立在那里,精致让人不敢靠近。
看着一个自己,轩辕红桥有些想笑,而先于自己,上官云浩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还记得吗?”上官云浩指了指桌子上的贡品:“那次,你吃了桌子上的贡品,害得我们被人追打。”到现在还记得那个时候两个人狼狈的样子“扑”轩辕红桥也难得地笑了出来:“怎么会不记得呢?”那段时间,是自己数着日子,想要和上官云浩度过剩下的时光,每一天的事情,自己都记得清清楚楚。
“还有你嫌人家做的雕像太丑,自己变了一个白玉雕像,没想到,过了一千年,还是被人们供奉着。”
上官云浩神情忽然变得有些落寞:“这个地方,对我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
“特殊的意义?”
“你不在的时候,我时常就会来这里,看着熟悉的环境,还有那个你自己变出来的白玉雕像,看着它,好像就能看到你,每一次想念到无法自拔,我就会摸摸它的脸,就算是冷冰冰的,也还会告诉我,还有希望。”
告诉自己,还有希望。
所以,不能放弃。
“云浩”
砰!!!!
砰!!!!
两声巨响,白玉雕像竟然自己裂开了,然后随着缝隙一点点裂开,然后应声变得粉碎。
“怎么会这样?”上官云浩冲到白玉雕像旁边,拿起一个碎片。
轩辕红桥瞪着眼睛,缓缓走过去,然后看着地上一片狼藉:“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刚刚还那么好好的白玉雕像,怎么会只是一瞬间,就变成了点点碎片?
好像心被什么忽然重击了一下,带着不舍和惋惜?????“一定是有人实现做好的,就是为了给我们一个警告”
上官云浩摸着碎片,开始用心去感应,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对着白玉雕像举起了锤子,但是画面是那么的模糊,看不清是什么人。
“什么人?”
轩辕红桥声音有些颤抖,这个白玉雕像,对她,对上官云浩,都是如此的重要“看不清楚,很模糊,还是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
轩辕红桥站起来,然后一挥手,白玉雕像就在下一刻恢复了完好无损的样子“这个人以为砸碎了白玉雕像,就可以给我们危机感吗?我是轩辕红桥,再也不会让任何人威胁到我。”上官云浩在轩辕红桥的眼睛里看到了前所未有的鉴坚定,也许,波折充斥了生活,轩辕红桥再也不想被打倒了。
上官云浩看着已经完好无损的白玉雕像,就算是破碎过,此时也是完整的。
“云浩,不管我们经历过多少磨难,多少挫折,未来我们又将面临什么样的敌人,我都不会再有一点点害怕。”轩辕红桥看了看白玉雕像:“就像这个白玉雕像,我可以让它瞬间恢复,我的生活,也必须恢复。”
“是,我们的未来必须幸福。”
上官云浩明白了轩辕红桥的心,是想要让彼此,都能坚定地向着未来前进,因为过去的路走得太艰辛,走得太坎坷。
“深浅,女缘,真好,我们又见面了。”
这句话可不是一个友善者说的话,因为站在深浅和女缘面前的是丑侠和刘连霸。
“看来你们很闲啊,居然都找到我们了。”其实在深浅和女缘心里都明白,丑侠和刘连霸这是在打分散战,对付神界所有人,他们还没有那个胆量,所以是想一个一个打击吗?这样的计谋,难道真的真的得逞吗?
“你觉得,我们很弱吗?”
“你们觉得,我们不够强吗?”
深浅有些轻蔑地看着刘连霸和丑侠,想到了高阳年家死去时候的样子,嚣张的样子,心头一阵不快:“你够强,可是我,不怕你。”
“深浅你还不知道你自己姓什么吧?”
“你说什么?”在听到刘连霸这句话的时候,深浅瞪起了眼睛,刘连霸说了什么?自己姓什么?
“我姓陈”
“那是你妈妈的姓,你一定早就知道了,深浅,你还真是可悲呀,居然连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你给我闭嘴!”父亲?这个名词一直缺失在他的生命里,他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好像自己天生就没有父亲一样,自己的童年那么苦难,乃至于整个人生都那么悲惨,看到别人家的小孩都是父母相伴,可自己呢?
“深浅,别冲动。”女缘抓住了深浅的胳膊:“你冷静一点,他就是要激怒你”
“我可不是要激怒你,而是想让你这个可怜的孩子知道你的亲生父亲是谁。”刘连霸一副菩萨心肠的样子,嘴角扬起一丝邪笑。
“你别再说了!”女缘指着刘连霸:“不然我杀了你!”
“女缘”深浅沉默片刻,拉住了女缘的手:“你让他说,我要听一听,我的父亲,到底是什么人。”
“深浅······”
女缘想要摇头,可是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去拒绝,因为那是深浅的过去,深浅有权利知道自己该知道的出身。
”好啊,爽快,想知道?我就让你知道。”
刘连霸诡异地一笑:“你知道了你父亲的身份,也就会知道了你妈妈的赌瘾是怎么形成的了。”
······二十二年前,一个雪夜,陈雪一个人走在寂静的小巷子里,很黑,很可怕。
她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
可是可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救救我······”一个幽幽的声音在巷子里响起,陈雪打了个冷战,一定是自己听错了,怎么可能会有说话声呢?还那么诡异的声音。
可是心里极度地害怕,让陈雪加快了脚步。
很快就到家了······不要怕······不要怕······陈雪心里不停地对自己说着,让自己可以不用那么害怕。
“救救我······”
忽然一只手抓住了陈雪的脚踝,并没有那么大力,却让陈雪不敢动了,她不敢动也不敢叫,只是慢慢低下头,看到了一直血淋淋的手在握着自己的脚踝······“啊!”终于还是忍不住了,陈雪大叫了起来。
“叫什么?我受伤了,救救我。”
这个人终于说了一句正常的话,虽然还是很虚弱,但是已经不再可怕了。
“你刚刚为什么吓人啊?”陈雪的心终于放回去了,原来不是鬼,是人扮鬼。
“我怕是仇家,所以不想让人接近。”
陈雪蹲下来,才发现是个浑身被砍了很多刀的男人躺在地上,几乎浑身都是血······只有他那双眼睛还散发着魅惑的眼神。
陈雪被男人看得不好意思了,低下头,把手伸向了男人。
就是在那样一个雪夜,陈雪和赵华哥相遇了,在那种情况下,陈学没有丢下赵华哥一个人自生自灭,而是把他带回了自己的家里,父母都在外地工作,家里也自己一个人,有了赵华哥在家里,虽然自己每天都要照顾一个病人,可是好像就是有了赵华哥闯进了自己的生活,才让自己的生活有了波澜,不再像死水一样平静,也不再是那么孤独了。
每一天,陈雪都会想着快一点回到家里,看看赵华哥,她问过赵华哥的身份,想要了解他多一点,可是每次,赵华哥都会告诉陈雪,她最好不要知道,否则会对她不利。
一天天的,陈雪渐渐习惯了一回家就能看到赵华哥的身影,仿佛这才是个家,才有家的感觉。
就在陈雪以为这样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的时候,在那天早晨,自己睁开眼睛的时候,赵华哥不见了。
在桌子上有赵华哥留下的纸条:“雪,很感谢那天你救了我,这些日子和你在一起很开心,可是,必须到了我该离开的时候了,不要找我,你会有一个更美好的未来。”
“华哥·····”
陈雪无力地垂下了手,感觉心里有些空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