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哥哥们来了
青玉台,花灯上,男子三两,烟火明,不改初心。
一曲越人歌几多离人泪,还没有踏进大殿,就听到了霓勤的歌声,多少年了,霓勤都不在唱了,今天一定是为了羽裳才捡起了自己的古筝。
一曲终了,略有些失望的看着拓跋钦的背后,他们早该猜到的现在已经很晚了,他们的妹妹被那个爱美的母妃教养的很乖的,从不熬夜的。
“羽裳,睡了?”
“是呀!”
语气清冽,拓跋钦的不自然被一种好友看在心中。
“怎么了?”
“我们的宝贝,浮出水面了。”
“这么急着鲤鱼跃龙门,也不怕摔死。”狠狠的敲击着那把名贵的古筝,四合的乱音搅得人心乱,霓勤的愤恨让他暴躁不已。
“谁说不是那!”
煮酒而歌,三人不在说什么,享受这暴风雨前短暂的安宁。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羽裳看着自己还在熟睡的夫君,略有些无奈,其实她知道他做完离开了自己的,心中心疼不已,他到底要忙到什么时候才可以忙完那?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羽裳渐渐的熟悉了,拓跋钦和自己在一起的感觉,只要他一转身她都会莫名其妙的醒来,当然他一定是不知道的。伸手轻轻的抚摸这男人的眉,从额头开始一点点的将这在熟悉不过的面容,更加认真的收在自己的心理。
小家伙不乖哟!一把抓住小家伙乱摸的手,翻身将羽裳压在自己的身下。
“看着我。”语气沙哑的拓跋钦,学着小丫头的模样,从额头开始描绘这她的脸蛋,只是他是用唇。
坏心思的将手伸进羽裳的本就单薄的衣服里,丝滑的丝绸都比不上的细腻皮肤,在手上一寸寸的滑过,片片的梅花开始绽放,从头到脚,拓跋钦没有放过一丝一毫。
“呵呵。”似乎是被拓跋钦弄的痒极了,呻吟中的羽裳不舒服的嬉笑了一声。
本就是压抑着拓跋钦,看着身下的小家伙惩罚似得在小包子上狠狠的吮吸着,受不住的羽裳惊叫不止。
将羽裳的娇小的身子搂在怀中,一转身便让她稳稳的坐到了自己的身上。
而被剧烈的摇晃晃荡的终于清醒了的羽裳,此时才惊觉,她不光和他一样浑身赤诚,而且她还是跨坐在他的身上,不自觉的面上一红,在这黎明的早晨,随着朝阳笑颜如花,温暖这身下男人本就热烫的灵魂。
而搬来是想让小家伙在自己身上休息一下,自己也可以稍微抑制一下的拓跋钦,觉得这就是一个超级大的错误,看着在自己身上异常显眼的小家伙,粉色的皮肤上朵朵梅花是自己的结果,不自觉的紧绷着。
再也忍不住拉下小家伙的身子,再一次将他带入极乐时空。
羽裳知道她是逃不掉这个男人给自己的快感,渐渐清醒的思维,再一次沉沦开始混乱,随着男人一起慌乱着。
“宝贝儿,要吗?”亲吻着羽裳的颈,描绘着她的唇,声音嘶哑的拓跋钦,此时带着极大的诱惑。
羽裳想躲掉那酥酥麻麻,还痒痒的感觉,但是却一点也躲不掉,反倒是让自己更稳的和某人接触着。
几乎是被碰触的同一时间,两人都不自觉的呻吟出声,而咬着嘴唇的羽裳,很高兴看到拓跋钦的反应,坏心的又动了一下,说:“不要........”
“不要?”疑惑的出声,看着艰难隐忍的小家伙,真是爱口是心非那!顺着羽裳光滑的背,压住羽裳想要拨开自己的手,在脊椎的位置由上一点点的抚摸这,被拓跋钦抱着的羽裳挣不开,只能咬着牙不让呻吟出声。
知道小家伙会认的很痛苦,拓跋钦依旧不急不慢的抚摸着,在靠近挺翘的位置时,却一用力将羽裳的臀向下压去,那清晰的被硕大的硬物抵住的感觉,让羽裳有些抵抗不住,顿时破口呻吟出声,面色如火般红颜。
知道拓跋钦是想要的,那意思多麽明显,但是为什么他....等待这拓跋钦进入的羽裳,发现身下的男人却只是不断的亲吻,吮吸这她,却不在有一丝动作,而那种渴望的心情,让羽裳更是心塞。
“钦,不.......”感觉到男人坏心的欺上胸口的手,不断的揉弄的感觉,让羽裳下意识想要拉开,只是拓跋钦却不在理会。
“还是不要嘛?想要吗?”带着一丝责备,一丝委屈,拓跋钦用着沙哑的声音继续着挑弄。
‘不行,要是同意了以后自己就会更不舒服的。’心中想着羽裳干脆闭上了眼睛,开始继续装傻,但是殊不知闭上眼睛身下的感觉就更加明显了。
感觉着羽裳就快要崩溃的理智,拓跋钦惩罚的咬住他的耳朵,不甘心的问:“我的宝贝儿,想要吗?”
“嗯”
“嗯什么?”
“要。”
羽裳是真的忍不住了,现在她要升白旗,全线投降,抖着声音说着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要多少我的宝贝?”
心中小鹿乱跳,燥热无法抑制的羽裳知道拓跋钦这个混蛋,又是在逗弄自己,生气的又一次咬唇不语,试图压住内心的火热。
‘好样的拓跋钦,下一次我一定不会再让你碰我了。’“要什么?”看着羽裳又一次闭口不言,想到自己未来的幸福大业,拓跋钦复又开口,欺上小包子的手,他知道这里她忍不住的。
“要你。”果不其然,被拓跋钦逗弄的如水般的羽裳,在也忍不住,还是败在某人的身下。
“我是谁?”相抵的额头,唇齿撕磨,黑曜石般的眸子里盛满这熊熊燃烧的浴火,他想听到她说她爱自己,即使他们已经深爱着。
“钦,夫君,我....”深知男人的恶趣味,主动亲吻的羽裳,变被动为主动,诺诺的开口呻吟着。
几乎是羽裳声音一出,拓跋钦就夺得主动权,让羽裳再次转回被动,再也控制不住的进入了羽裳。
等到羽裳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日头已过大半,而拓跋钦也早已不见了踪影,闻着枕边属于拓跋钦的味道,羽裳感觉很幸福。
就在羽裳高兴的打滚的时候,匆匆的脚步,以及墨舍利追魂的疾呼就传来了。
“小姐姐,你醒了吗?”
“奥,醒了,等一下我给你开门。”
慌张的起来穿衣服,不想墨舍利还是进来了。
“那个是哥哥让我给你送热水的,还有霓政和霓勤哥哥来了。”
看着羽裳凌乱的模样,像是想到了什么墨舍利面色微囧,泛红的将帘子放下,吩咐这仆人将热水送到了内室。
“政政,勤勤......”低声不断的嘀咕着儿时记忆中的名字,脑袋当机了许久之后,不可思议的羽裳才意识到自己听到了什么,墨舍利是说哥哥们来了,是来看自己吗?
吩咐仆人离开,墨舍利小心的开进羽裳,为什么自己的哥哥来看她了,她居然会是这样一幅闷闷不乐的感觉那?
“小姐姐,你没事吧!再不洗水就凉了。”呼唤着发呆中的某人,考究眼光让墨舍利滴滴的转着。
“奥,就来。”
听到墨舍利的话,飘飘忽忽的将自己埋在温热散着牡丹花香的热水里,那一幕幕的往事,如入江之水,汹涌澎拜的涌入脑海。
熙贵妃院子里,连片的子午牡丹组成了大片的花海,并不像一般的牡丹种植者,将牡丹按花色分开种植,花乱散播的结果竟有一种争奇斗艳的感觉。
还不如牡丹花株高的三小只,正在进行着很严肃的对话。
“羽裳,我叫霓勤了,不是勤勤啦!这样子很娘哎!”
用着七岁孩子觉得已经很严肃的语气,板着脸一派正经的说,但手上却将一大朵牡丹花别在头上。
“可是政政什么都没有说呀!”看了看在自己头上插满了大朵大朵牡丹花的霓勤,那鸟窝似的凌乱美羽裳不能理解,有些为难的将头偏向一侧,似乎在思考这个很头疼的问题,正好看见了在给花剪残肢的霓政,不假思索的将问题托给大哥哥。
“哥哥,你倒是说话呀!你不是也说很讨厌他这样叫你的吗?”
顺着羽裳的目光,看到正在辛勤劳作的哥哥,不论三七二十一的霓勤,一把拽住了哥哥的胳膊,愤愤的告状。
“羽裳,来哥哥这里。”被矛头瞬间指向的某个无辜的孩子,只能用着耐心,开始逐一排解。
“政政?”小声的喊着哥哥,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温和的哥哥会突然这么严肃,羽裳有点怕怕的。
“羽裳乖,你可以叫哥哥政政,但是我们约法三章好不好?”摸着那个才自己腿长的小家伙,低眉顺眼的模样还真是招人疼,但是这是一个严肃的事情,他必须要好好的说清楚,不然羽裳会变成一个没有礼貌的人。
“就是以后只有在母后和没人的时候,羽裳才可以叫我们政政和勤勤,好吗?”
“可是,这不是三章?”仔细的听着哥哥的话,反复的重复了一下,觉得不对的羽裳立刻指出来。
听到妹妹的话,面色微囧的霓政,真不知道该这么说这个小家伙,真是......“那在家一个就是只有我们的时候,好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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