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又回到家,就给崇安的卡上打了五万块。可是崇安却告诉她,自己的卡上多出了五十五万,糖又还开玩笑说:“我要是有那么多钱,还舍不得打给你呢。”崇安向她道了谢,之后就离开了练习室,出来转的时候遇见了于宸尧,崇安拦住了他问:“那五十万是不是你打给我的?”于宸尧也没解释:“是我打的。”崇安不好意思地说:“谢谢你,这五十万算你借给我的,我以后会还给你的。”于宸尧也没多说:“你随便,不还也可以。”说完就离开了。
崇安今天没怎么练习就去了医院,付了医药费。她去了病房,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妈妈,眼泪又没忍住,崇妈妈一看就特别心疼,她这一倒,医药费和生活费的担子全落到了还没成年的女儿身上:“安安啊。”“妈妈。”崇妈妈握住女儿的手说:“妈妈对不起你啊,妈妈这个病恐怕是好不了了,还不如早点死了算了,就不用让你那么辛苦了。”崇安泣不成声:“妈妈,你别这么说。”母女两人就这么在病房里哭泣,再铁石心肠的人看到这一幕也会心痛的吧。崇安得赶快回公司练习,可就刚到公司门口。里面练习的所有人突然听到了一阵尖叫,所有人赶紧出门看了看,发现崇安不停地向墙上撞,头破血流也没有停下,易嘉泽仔细一看说:“那不是崇安吗?”于宸尧比所有人都快一步冲了出去,抱住了她,大吼:“你干什么啊!!”崇安刚看到来人的样子就晕倒了。
送到医院之后就被医生告知崇安患上了忧郁症,侑琳知道之后叹了口气说:“这是怎么回事啊,先是糖爹被人打,又是我得了胃炎,现在崇安又得了抑郁症,我们公司的女孩子就和医院这么有缘啊。”煜祺笑了笑说:“你们进医院那是你们不小心,崇安是压力太大了。”侑琳一听就不开心了,怒目圆瞪嗔怪道:“我也是压力大才患上胃炎的呀,也不知道是因为谁。”到后面声音就越来越小,煜祺一听就忍不住捏了捏侑琳的脸蛋,笑着说道:“宝贝怎么这么可爱呀。”侑琳红着脸甩开了他的手。
煜祺问她:“上次那个歌是不是写给我的嘛。”侑琳不理他一直向前走,煜祺一直追问她:“是不是嘛,是不是嘛。。。。。。”糖又知道之后赶紧来了医院,病房里只有安洋和于宸尧,侑琳和煜祺去买吃的了。糖又一进来就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安洋说:“她出事的时候我在宿舍,听宸哥说,她在公司门口用头撞墙,医生说她是抑郁症。”糖又叹了口气说:“崇安太可怜了,一定是因为压力太大了才会这样。”
于宸尧一句话都没说,过了一会儿崇安醒了,于宸尧赶紧问她:“崇安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崇安醒来之后,就一句话也不说,瞳孔不安的颤抖着,于宸尧看起来比糖又和安洋还紧张,不停地问她饿不饿,痛不痛。但是过了有二十分钟,崇安还是一句话没说。直到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她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我饿了。”于宸尧听见之后赶忙,拿起煜祺和侑琳之前买的饭。糖又拦住了他说:“饭凉了,还是出去买些热的吧。”于宸尧点了点头就出门了。
于宸尧走了之后,糖又就对安洋说:“我得先去跟踪刘理事,你要看好崇安,别让她做傻事啊。”安洋说:“我知道了,你可千万别放过那老东西。”糖又点了点头就离开了,病房里就剩下了安洋和崇安。过了有一会儿,崇安又说:“安洋,帮我倒杯热水好吗?”安洋赶忙答应了:“好,你等着啊。”说完拿了杯子就出去了。这时,忘记拿钱包的于宸尧又返了回来,只听见病房里传来一声瓶子摔碎的声音,于宸尧一听:“不好!”一进病房就看见崇安坐在地上,手腕上的鲜血不停地往外冒。
宸尧赶紧冲过去抱住了她,不停地喊着:“来人呐,快点。”端着热水杯回来的安洋看到这一情景,吓得都懵了,水杯也摔在了地上。医生也闻声进来给她做了包扎。安瑾炫本来是来医院找糖又的,却看到了这么一副情景,于宸尧转过身对安洋吼道:“你去哪儿了,病房里就剩下你一个,为什不好好看着她?”安洋从没受过这种委屈,气得眼睛都在冒火,安瑾炫看到妹妹的脸色,怕安洋失控一拳把于宸尧捶出去。走了进来对于宸尧说:“你冲洋洋发什么火啊,她要是真想寻死,你们就是看得再紧,她也能钻空子。”于宸尧望着瞳孔失去焦点的崇安,感觉有点心疼,十七岁就被玷污了身体,母亲身患血癌,昂贵的医药费全都压在了她身上。于宸尧帮她盖好被子,转过身对安洋说:“对不起啊,刚才有点着急了。”安洋没理他,双臂抱着坐在了椅子上。
这边的风波刚刚过去,糖又来到了刘理事经常出入的那个酒吧。她从后墙上翻了过去,悄悄地进了酒吧后面房间部分的走廊。正漫无目的的走着,就看到了刘理事,他搂着一个十八岁左右的女孩,糖又赶紧躲在了旁边的大花盆后面,悄悄地拍了一张,结果闪光灯居然开着。糖又吓的花容失色,这时一个人捂住了她的嘴,拉她起来闪到了旁边的走廊。
糖又吓得眼睛瞪得老圆,男人悄悄地贴着糖又的耳朵说:“别怕,我是来帮你的。”刘理事发现了闪光灯就走过来看情况。男人把相机扔到了花盆里,搂着糖又。糖又身子都是僵的,刘理事一见这个男人好像很害怕,点头哈腰的:“古先生,您怎么在这儿啊?”男人嘴角微微上扬,然后用手指托起糖又的下巴说:“当然是来找我的宝贝儿咯。”
糖又的表情都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糖又为了伪装自己,带了一个鸭舌帽,穿了一个很宽的背带裤。刘理事心里暗暗的想着:这古先生的欣赏水平不行啊。刘理事赶紧打了个招呼说:“那您玩,我先到房间去了。”“去吧。”刘理事进了房间后,糖又赶紧推开了男人,将鸭舌帽抬起了一点,仔细看了看眼前的男人:眼神放荡不羁,从内而外散发出一种黑暗气质,给人一种很危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