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他在俱乐部里一直跟他作对,故意刁难他,可那人却从没怪过他,在他无聊的做了一个月傻瓜後,他放弃这种幼稚的行为,而後糊里糊涂的和他成了好朋友。
“别提了,我马上就要改行了。”韩逸轩泄气的伸直双腿,将自己呈大字状仰躺在地上,一只胳膊故意横伸在柯浩宇胸前。
“改行?”听到这个新奇的词语,柯浩宇来了兴趣,韩逸轩曾经告诉过他,当警察是他从小梦魅以求的理想,当年,当他拿到警校录取通知书的时候,他差点没兴奋的哭出来,他自然知道他不可能会去改行做别的什麽,他只是不懂他话里的引伸含义。
“今天早上警局办了个乌龙案子,我们局长不知吃错什麽药,为了一包白面粉,就下令我去当别人的保镖,你说我怄不怄,我可是人民警察,做的是抓捕罪犯的光荣事情,现在却让我去当一个公司总裁的保镖,我真是气的想撞墙。”
“当保镖?当谁的保镖?”柯浩宇拉开挡在他胸前的手臂,转过身子好奇的盯著他。
“晨云集团总裁。”
“卓思晨!”柯浩宇的怪叫引来另一人强烈的不满,韩逸轩白他一眼,说道:“鬼叫什麽呢,有什麽不对吗?”
“不……没什麽不对。”柯浩宇躺回地上,望著装饰精美的天花板,突然咯咯好笑出声,“呵呵……没什麽不对……呵呵呵……”
韩逸轩危险的瞥向傻笑的柯浩宇,问道:“到底怎麽回事,说……”他将手扣在他脖子上,阴森森的威胁他,“你应该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
柯浩宇被勒得喘不过气来,涨红著脸,不停用手指著他的手臂,示意他勒得太用力了,一边则断断续续的开口道:“没什麽……真……没什麽,就是……咳咳……”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韩逸轩刚刚抬起头,就恨不得挖了自己的眼珠。
他到底走的什麽霉运啊。
“哟,这是在上演什麽戏码呢?”有些嘲笑意味的口吻,韩逸轩放开人,而柯浩宇则是立马站起身,走到卓思晨身前笑著打招呼:“卓先生,你也在。”
一身运动的卓思晨似乎刚刚热完身,额头上还有一层薄薄的汗珠,他本欲去擦的,只是刚巧经过武术房门前看到室内的人才停下动作,“是啊,今天碰上件不愉快的事情,差点被人冤枉入狱,过来发泄发泄,柯教练似乎挺忙啊。”
卓思晨虽然是对著柯浩宇说话,但那双眼睛从走进武术房就盯著某一点没有移开过视线,这话也摆明是说给某人听的,只是柯浩宇不知内情,自然也不明白话中含意,反而对於他的话非常讶异,“冤枉入狱?卓先生不是在开玩笑吧。”
“是啊,幸好只是个误会,啊!对了,刚才在前面我碰到黄经理,她正在找你,好像有事。”想到前面黄经理的著急样,卓思晨好心提醒他,柯浩宇听後立刻不顾身後的哥们,匆忙道别,“是吗,那我就先过去了,小逸,你自己玩会儿,我空了再过来找你。”韩逸轩还来不及抗议,那个重色轻友的家夥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只能在心底里将他骂了个透。
卓思晨在听到大门被关上的声音後,就往场中央走去,韩逸轩在他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就快速起身,戒备的看著那个他不喜欢的人。
看著那人紧张的样子,卓思晨有点欲哭无泪,“你很怕我?”
韩逸轩觉得自己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可他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如果这样说能让你觉得好过些的话,我接受。”
“你和任何人说话都这麽带刺吗?”卓思晨靠近他,想去碰他,可那人在他还没有碰上他的衣料时一掌阻止了他,跟著就送上一拳,“你也可以这麽想。”
卓思晨躲开他突然的袭击,扬起嘴角,“看来韩警官似乎很想和在下切磋切磋。”
“正有此意。”不等他有所准备,韩逸轩迅速冲前几步跃起两个蹬踢直击向对面,卓思晨双手牢牢护住脸部,生生承受了这两脚,同时向後退出几大步,他甩甩手臂,笑道:“真不错,有两下子。”
双腿落地的韩逸轩背对著他,随著他一百八十度的转身,左腿侧踢继续击上,这回卓思晨没有再硬受,而是擒住他的小腿,顺著力向试图扳倒他。
韩逸轩顺著对方使出的力连转数圈,双手撑地落下,并没有摔倒,下一波的攻击又紧紧跟上。
两人在空寂的武术房内打得如火如荼,实木地板因有超大的地毯垫著没有过大声音,空气中只连连回响著肢体间的肉搏声。
很长一段时间,声音开始变小,空气回归宁静,偌大的武术房开始听见粗重的喘气声,时断时续。
“这次我没赢,你也没输,你先前已经打过一段,我胜之不武,下次再来过。”卓思晨躺在韩逸轩身旁,仔细的看著他。
韩逸轩闭著眼睛,他现在累得连抬手臂擦抹一下快要流进眼眶的汗水都不想,所以他干脆闭上眼睛。
那个家夥居然有这麽好的身手,这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前他虽与他较量过,可他一直认为他应该和自己相差不多,势均力敌,可出乎他的意料,他输了。
他最後被他以过肩摔结束这场比武,虽然他前面的确打过一段,但凭他此刻脸不红、气不喘,除去跟自己一样出了一身汗,轻松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激战过後的狼狈,这让他恼怒不堪。
输了就是输了,他不会找借口自欺欺人。
莫非,这就是浩宇前面不停发笑的原因?
在他正自懊恼的时候,他忽觉身上一重,眼睛上似乎也有湿湿的感觉,睁眼的同时,他立刻去推压在身上的物体,可对方压著他就像座五指山,他愤怒的抬腿就踢,“卓思晨,你有完没完,给我让开。”
卓思晨用膝盖抵住攻击他的腿,好整以暇的看著被他惹恼的人,“看来你还是在意我的,至少你记住了我的名字。”
“如果有人天天在我耳边跟我说一条流浪狗的名字,我也会记得很牢。”
“据我所知,流浪狗通常都没有名字,而且,我似乎也就在昨晚告诉过你我的名字,你看,原来你对我还是有兴趣的,你说呢?”卓思晨把脸贴上他的脖颈,故意对著他耳垂轻轻吐气,恶意的捉弄换来韩逸轩冷不丁的一个寒颤,他轻笑出声。
“据我所知,只要找到流浪狗的主人,它一样有名字,你不知道不代表它就没有名字。”韩逸轩此刻已经有杀人的冲动。
卓思晨听了他的话,很赞同的点点头,他觉得此话甚有道理,“这倒是,不过,流浪狗的名字我不在乎,我只在意你的看法。”
“可我觉得在意一条流浪狗比在意你要来的有趣的多。”
也许,韩逸轩要是未卜先知,他可能不会因为一时之气而说出那句话,但是此刻再来後悔已经迟了。
卓思晨眼神忽沉,对著那张带刺的嘴直吻下去,一如既往的带著侵略性的攻击,允吸、噬咬,折磨尽他的唇,再闯入他的口腔,他的舌头追逐著对方,缠绕起他的反复纠缠。
撩人的热,灼人的烫。
他没有再给韩逸轩咬伤自己的机会,他在他的牙齿即将碰到他舌头之际,两指夹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只能张嘴承受他那强有力的侵占,他用力的吮著他的唇、他的舌,他用牙齿撕咬他的唇瓣,暧昧的银丝从韩逸轩嘴角滑出,流入脖子里。
韩逸轩的双手只被一只手制著,他悔的肠子都要青了,他根本不该和他比这一场武,他甚至觉得他是早就部署好的,只是等著自己跳进这个坑。
从没有一刻觉得自己如此窝囊,被人一只手固著就没办法,他想吼都吼不出。
很长时间过後,卓思晨放过他的下巴,手沿著脖子探入他的衣领,又开始折磨他的唇,他啃的很用力,韩逸轩痛得已经皱起眉,脆弱的地方对痛觉异常灵敏。
直到血腥味化开,卓思晨总算离开被他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唇,他轻轻擦著他血红的唇,说道:“你知道吗,我真想就这麽封住你这张带刺的嘴,让你永远也说不出那些伤害我的话。”
那双幽深到望不见底的黑瞳令韩逸轩又是一阵不郁,那种熟悉的带著掠夺的光芒,是他最厌恶的,他正打算开口,忽然察觉小腹处的异样,他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看著那个直视他却无丝毫尴尬的人,气得身体开始打抖。
他居然,对他的身体有了反应,他感觉到顶住他小腹的东西坚硬如铁,那种灼烫的高温甚至隔过他们两人之间的布料,直传递到他的皮肤,烧得他羞耻不堪。
“你……你真是变态。”
卓思晨也为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在他愣住的一会儿,韩逸轩奋力的挣脱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