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头领!她死了……”
手下的兵擅自上前翻了翻地上一动不动的女子,她的血淌了一地,纤长的玉腿白嫩而透着残酷的凝血,那张看起来不再青紫的小脸,尖瘦得似乎瞬间消耗了一切能量。
她会死吗?她就算死也难以赔付他的素贞!
马上的男人一戟呼地追到,直指地上女子的小脸,“即使是死,也不能让她带着素贞的脸去……她是贱妖,不准她跟素贞同日而语!”
威眸瞬间冷戾起来,长戟扫过刺向她的脸——“等等!”
人群中一声大呼,随着这时候得胜归来的杂牌军一齐涌过来,“是谁在那里说话!”
马上的男人一脸不耐,突然地暴喝!
“孩儿……我的——孩儿……”
“头领!头领……项头领!”
马上之人燃烧着熊烈火苗的眸子隐匿成静谧海水深处一般的深沉无澜,就见一个中年男子拄着剑,双腿的血凝固成痂,他长剑隔开他的戟,一手拿衣遮住地上女子被撕得不成样子奇怪衣服的身体,只见丰满的胸脯隐约露了出来……
“老夫张良……不知马上的这位可是项羽、项头领可否网开一面?”
“张良?”马上的男人大惊,莫非是叔父曾提过的张良,“老丈可是曾袭秦君的张良、张子房?”为了确定,他不由多问了句,听叔父说当年古博浪沙之役,暴军没有抓住张良,才使他逃过一劫,不成想如今却在此相见。
“正是老夫。”张良执刀对马上之人行了一礼,他惨兮兮地两腿挂满了血,双手勉力抱着大刀,一脸严肃地看向自己的马腿下面。
虬髯大汉等四人缩了缩脖子,捉着手中绵软的小身子就往人堆中矮了矮身,这时就见项羽一怔,却扫了眼下面晕死过去的人蔑视道,“她是你的人?!”
贱妖倚门傍户,与男子关系不净,没想到竟然勾引成功了叔父的好友!
项羽身侧紧紧握拳成锤,此女真不可留,这时就听张良大声呼道,“不知头领为何称这女子是老夫的人,还有‘贱妖’一词形从何而来?”
虬髯大汉等四人似乎感到安全了,一个不怕死地冒了出来:“她是殷素贞!与太守殷通之女形貌相像,她冒充太守之女东家食西家宿,出来为歹男子。听说因与殷通有奸情,而且还帮殷通杀了不少抗击暴秦的勇武男儿!”
殷素贞……张良远远地看着地上那狼狈的人儿,再一看周遭的情境,几乎人人皆认定她的行径,深眸暗沉一个主意渐渐在脑海成形……他不能放任她被捉而无动于衷,所以一定要跟项羽搞好关系,然后再——“老夫要见你的叔父。至于此女……也不过是路边捡拾到的……”
“嗯!”项羽点点头,既然他不承认便好,否则碍于叔父的面子,自己还真不好处置他,“来人!把我张良叔父,先送回大营治伤!,至于此女丢上马车,关到大营中!”说完眼角瞟向虬髯大汉,“郭桂生!由你照顾他!”
虬髯大汉盯着那马下女子凸起的胸脯暗怀一笑,爽快应了!
“既然她冒充殷通之女,那真正的殷素贞又是哪个?”走了一半,张良又问道。
“张叔父怎么还不明白!”郭佳生脆生生地将人扔到队伍最后面的马车上,爽快地叫着张良,“既然冒牌的出来了,那正主肯定是死了呗!如此浅显道理却还需要问!”
张良此时已经骑上了一匹稳健的马,但刚刚小黑胡的两抓仍然使他的腿痛苦淋漓,微微皱了皱眉头,张良抚摸着胡须,微微念叨:“殷通可知道自己的女儿死了?”
“当然知道!所以才到处找这冒牌货来顶替为他办事嘛!”郭桂生毫不含糊,想也没想一口回道。
郭桂生见之嘿嘿一笑,好像捞到宝一般粗豪的脏手在她身上颇有兴味地摸索直向着极其隐私的部位,“嘿!这皮肤……挺光滑水嫩!不知道味道……”
“原来如此……”捋着胡子的手顿时停下,深眸发出前有未有的兴历之光瞄向马车上昏迷不醒的人,殷素贞……既然如此,那此事便好办了!
回到大营项梁并不在,项羽安排军医为张良诊治,一边也不去巡问他受伤之事。张良记挂着殷素贞的处境,看那郭桂生摆明没安好心,恐怕会对她不诡。就在他算计着怎么避过寻察的监兵去带走她时,项羽集合了各小头领去了营帐开会。
张良觉察到这是个好机会,不顾腿伤出了营帐。
身子似乎轻了起来,好像飘浮在云间,闾丘一燕最后看到的是似乎是天上偶尔飘过的白云。古代的天,如此的明媚呵……
闾丘一燕在睡梦中梦见了自己的墨云!
模糊中却感到有个东西撩拨着她的胸口,暧昧的气息流窜,有具坚硬而厚重的躯体紧压在她身上,这么紧密的贴合令她很不喜欢!
迷糊中伸手就想拿开那东西,哪知手臂被粗蛮地横开,压向头顶,粗砺的石尘咯得她生疼,“哧”地一声,身上的衣衫被撕裂,露出了她白嫩的身子,闾丘一燕只觉得一股火热覆了上来。
地上粗硬的石砺研磨着她娇嫩的背脊,她痛得呻吟一声,红唇就被堵住,闾丘一燕梦到了自己在吃猪舌头,梦中的她怎么咬都咬不到那灵活的狡舌,无尽的口水流出,那狡舌在她嘴里不停地翻绞着。
她呻吟一声,身子顿时被扯起来,那猪舌离开了她,双湿又滑的东西撩拨到自己的胸脯,引起阵阵颤栗……
“呀——”感到两点被啮咬的痛,闾丘一燕猛地自睡梦中惊醒。
睁眼一看,这里是个能够看得见蓝天白云的地方,四周围着栅栏,方面十多里了无人际一片荒凉,只有离这儿不远的星星点点处驻守着几所营帐……
这时,那啃咬更痛,猛地被拉回神志。
闾丘一燕只见自己的胸前趴着一颗大脑袋,头顶上弄个髻,乱糟糟的头发自髻上耷拉下来,脏兮兮地伸进了自己嘴里翻搅!
“喂!你在干吗!”
竟然有人敢明目张胆地吃她豆腐,他得准备好脑袋来承担后果!
埋在胸前的大脑袋抬起,只见郭桂生赖赖一笑,“小贱人!爷来侍候你呢,怎么,不乐意啊!”
他的两只熊掌一左一右拎住她的两个浑圆使劲揉捏!
闾丘一燕闷痛低叫,哪知身上的人把这当成了她舒服的表现,更加大力量的揉搓!
闾丘一燕几乎在同时想起那给母牛挤奶的工人,“妈的——”咬着牙刚吐出一叠声,另一波的揉搓又跟了来!
疼,她的这里从来没有让男人碰过,这个该死的,他竟然敢做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