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不配活着!!!”
漠晴话落,深直手臂,平日宛若无骨的白嫩小手仿佛化成了死神索命的镰刀,带血的手指成五爪状,向夏莉的心脏处抓去。
不过,有人的动作比漠晴更快。赛巴斯来到漠晴身后,修长有力的手臂拦着漠晴的腰,把她带回了怀中。
“赛巴斯,你放开我。如此不珍惜所拥有的人根本不值得活着?!放开我,我要杀了她!”漠晴在赛巴斯怀中挣扎,在塞巴斯眼中此时的她就像是被踩到尾巴,张牙舞爪的小猫。虽然很可爱,但是,失了理智很不合礼仪呢,我的小姐。
赛巴斯一个手刀,打在颈后,漠晴晕在自家执事怀中。
“哥哥。漠晴她……”娜娜莉拽着哥哥的袖口,担忧地问鲁鲁修。
鲁鲁修压下心头的担忧和满腹疑惑,刚刚漠晴那副的样子,像是让人无情的揭开隐藏在心中最不愿触碰的伤疤。那情形就像是他不愿意回忆母亲的惨死与娜娜莉受伤的遭遇一样。你到底经历了什么?竟让你如此的歇斯底里!
“好恐怖……”在漠晴专门针对的杀气中回神的夏莉接上了娜娜莉的话。
“不许你那么说漠晴大人!”平日一言不发的尼娜,站在一旁爆发了。
“尼娜!”夏莉的刚刚停止不久的眼泪留下。她怎么可以对刚来不久的漠晴这么维护。
“漠晴大人她,明明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尼娜憧憬地把大家带进她的回忆。
那是尼娜长这么大最恐惧的一天,在酒店的漠晴,米蕾,夏莉她们四人和一些布里塔尼亚公民被日本的极端民族主义分子绑架成了人质,以此威胁柯内莉亚殿下进行谈判。
就在及为惧怕11区和荣誉不列颠尼亚人的尼娜看着匪徒的漆黑冰冷的枪口惊恐无措的哭泣的时候,她的面前出现了一条淡粉色的手帕。抬起头顺着手帕的主人看去,是刚成为同学不久笑的一脸无奈和安慰的漠晴。尼娜不明白,在面对如此凶恶的恐怖分子漠晴还能笑的出来
“呐,不要哭了哦。”漠晴把手帕递给尼娜,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女孩子的眼泪可是十分宝贵的呦,要好好珍惜才对。每一滴眼泪都是应该流在幸福而有意义的事情上。因为恐惧而流泪是会变丑的呢,所以呀,要把眼泪留到毕业,实验成功或是婚礼上这样值得庆祝和开心的事才会变得漂亮。”漠晴擦干尼娜的眼泪,看看手中淡粉色的手帕,放进尼娜的手中。
“每个女孩子都是公主呢,在没找到一个忠诚的骑士或是温柔的王子守护你的眼泪之前,先让这条手帕代替你珍惜它吧。而且,淡粉色很适合你呢,你的皮肤很白,以后买衣服要看看我推荐的颜色啊,爱哭的小白兔。”
尼娜清楚的记得那双温柔如水的琉璃双眸和明媚的笑脸。还有头顶安抚而温暖的手,帮自己把恐惧赶走。听着那善意的玩笑,握着手中软软的手帕仿佛有了的力量。
尼娜回神,看着还在哭泣的夏莉,不屑地说道:“把自己的眼泪变得如此不值钱,你值得漠晴大人出言安慰吗?”
赛巴斯低头看着怀中的漠晴,看来不用他再一次对那位小姐出言不逊了呢。果然啊,语言的战争还是要交给女人才行。【赛巴斯大人,您的毒舌功力是无人能比的。】
“果然……”娜娜莉双手抓着自己腿上的裙摆,声音与身子一起轻颤着。
“娜娜莉?怎么了?”这里,米蕾理她最近,听到了娜娜莉的话,发现了她的神色有些不对?
“漠晴她说谎了呢。明明……”娜娜莉的眼泪顺着脸庞流下,“明明那个故事的女孩子是幸福的!”
“故事?!”尼娜回头看娜娜莉,漠晴大人的一切她都十分关注。
原本准备抱着漠晴回房的赛巴斯,听了娜娜莉的话后改变路线转身把漠晴放在了学生会休息室的床上。
“那天,哥哥和赛巴斯先生在下棋。漠晴陪着娜娜莉在读书……”娜娜莉陷入回忆。
“……最后,王子和公主在一起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漠晴自从不去上课后,每天都会在陪着娜娜莉,给她读手中的童话故事。
“好啦,这就是结局了。估计距离赛巴斯和鲁鲁修下棋结束可能还有一段时间,我们去外面晒晒太阳好了。补钙的呦~”漠晴放下手中的书,推着娜娜莉来到距离学生会比较近的草坪。现在这个时间正是学生上课的时候,也不怕被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