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夜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了,那三天他终于度过了危险期。可可和凉去病房看幽夜,幽夜摸了摸一脸担心地望着他的可可的头,然后看了看凉表示感谢。凉点点头表示没关系。
医生在检查过后确认幽夜只要好好修养就会痊愈。放心的可可在幽夜的示意下去给他买粥,凉则留了下来。
可可离开之后,凉问:“事情我还没有查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幽夜回答:“那个人戴金属面具,看质地是青铜。咳。”
在喝了可可喂的水之后声音依然沙哑的幽夜咳嗽了两声继续说:“现在还有谁会戴青铜面具?他给我下毒用了几个方式,空气中食物中还有我触碰过的东西上都有。每个地方下毒很重,重到我根本没自己力气去反击。”
凉听到后面上更加凝重:“他为什么没有杀了你?”
幽夜回答:“有两个人,我记得面具人原本要开枪,但是他被杀了,另一个人我不记得,那个捅我的人肯定很恨我。十刀。呵。”
凉微微低头思考了一会儿:“真相我还在查,目前知道的不比你的人知道的多。我让他们把你知道的带在一起查。”
幽夜点头,闭上眼睛睡觉。凉转身离开。
可可并没有去买粥,她知道幽夜的意思。他们家的家人之间都相互之间非常了解对方,不仅仅是无意更加是刻意,只有这样,在不论面临任何危机任何事他们都能够在即使不相互联系的情况下依然能够团结面对。因为了解对方所以任何行动都可以更加顺利的完成。
回到酒店房间,可可靠在门背后,尖利的指甲狠狠地扎进门里。她的眼睛几乎被黑睛占满,她的手指死死的抓着门,然后狠狠地在门上留下十道深深地抓痕。
可可拨通凉的电话:“凉,我想屠杀了。”
不等凉回答她就挂了电话。
此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可可换上黑色夜行衣,带上一把三棱军刺和砍刀出门。早已被仆人们清理的路线上空无一人,没有任何监控运行。
可可在一个漆黑的小巷的角落等待着,收敛了所有的气息,她就像是和身后的建筑物融为一体。她在身前扔下一叠钱,金钱永远是引出人类贪念的最简单方式。
一个刚和朋友聚会结束手插兜的男人撇着外八一颠一颠地走在小巷中,他吹着口哨,还回味着刚才酒吧里跳舞的女性们火辣的身材和妩媚的动作。走着走着,他看到前面有一叠现金,他一边笑一边快步走上去准备捡起来。就在他走到钱旁边的瞬间他的胳膊被狠狠地拽进黑暗处,他还没来得及叫喊就被可可一刀一刀砍着身体,他感觉到疼痛和身体被一下又一下撕裂的痛苦,他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他看到自己的血溅在地上溅在墙上。虽然到死前最后一刻他都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这么对他,但即使明白也于事无补。
被砍成很多块的男人被可可用一旁的木棍一点点戳进一边倒着的空空的垃圾桶里。
把尸体戳进垃圾桶之后,可可看了看被她扔在那里的钱,没沾上血,还能用,,于是可可就继续隐藏在哪里等待着。没过多久一个女人来了,可可依然拽着女人的胳膊把她拉进了黑暗中,她用三棱军刺先刺穿了女人的脖子,在女人一脸恐惧和不敢置信的神情下又刺穿了她的心脏。最后一刀,可可捅进了女人的太阳穴。三刀之后,女人正式死亡。可可领起女人的胳膊一脚把女人踹进了旁边的地下室。
血腥味更加浓重,可可深吸一口气,让血腥味充满自己的口腔鼻腔大脑肺还有身体的其他部位。好舒服,被鲜血充斥的感觉。这才是我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