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有点渴,我要喝你的茶。"
“茶?你不能喝。”
“为什么?”
“郎中说了,你不宜饮茶。”
“这是那个骗子郎中胡说的,我就想喝茶。”
不让她喝,她就更想喝了。
"我说不能喝,就是不能喝,反正你现在动不了,你就嘴馋吧,看着我喝。"
说罢就坏笑的走到桌边捧着茶坐在椅子上。
贝妮觉得,说什么也不能让她把茶喝下,要是有毒,就惨了。
忍着剧痛从床上跃起,冲到瑞卡跟前就把茶打翻了,茶水落地没有意料之中的像电视里演的那个场面出现,只是散发出一阵淡淡的幽香,疼的头晕眼花的,还是没支撑住倒在了地上,依稀听到瑞卡的尖叫声和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她能这么护着你,看来我可以放心回去复命了。”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明知道她受了伤,我还想着她为什么跟我抢茶喝,你....”
“不这么做,怎么能知道她是不是坏人。”
“你有很多途径的,没必要去伤害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
“我不是不放心你么。”
“放心?哼,要不是我还有利用价值,你就跟我爹爹一样把我当是利用品。”
“瑞卡,你.......”
“回去复你的命吧,你们希望我做的事,我要看心情做,你最好别再来烦我别再来伤害我身边的人,否则,哼。”
“瑞卡..........”
“你走,我不要看到你,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如今你却站在爹爹的那边,完全不管我的死活,我当你是好姐妹,你呢?”
“瑞卡,不要意气用事,这里不是北国。”
“反正说什么都一样,你早就忘记答应过我的事情,早就忘记了,你跟爹一样,都盼着我早点死去。”
“啪....”清脆的耳光印在了瑞卡的脸上。
“若不是为了北国的子民,国主怎么舍得把你嫁到这么远的地方,若不是为了你,我怎么会帮你守护你爹爹,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这么不懂事。”
黑衣女子跳窗而走,瑞卡跌坐在地上,失声痛哭。贝妮隐隐约约听到了这样的谈话,又不敢醒过来,这疼让她不想醒过来。
车上晃的厉害,终于忍不住醒了,抬了抬眼皮,身上的疼痛减少了很多。
“妹妹你为什么一路都带着个拖油瓶啊,这都病了四五天也不见好。”
一个妖媚的声音传入耳朵,瞧这气势该市有多恨瑞卡啊。
“可不是,半死不活的,不见醒来也不见好,不会是有什么病吧,难道跟妹妹一样是个病痨子?”
又一个尖锐的声音传入。
“姐姐哪里话,妹妹只是近来身体不适才偶感风寒,我的妮儿只是受了比较重的伤,不会传染人。”
“都风寒了,还不传染人,镜将军我要换车,我不跟瑞卡坐一个车。”
尖锐的女声掀起来帘子往外喊,不一会镜墨轩踏马而来。
“杨秀女有什么吩咐?”
“瑞卡得了风寒,我不要跟她同车。”
“这马车都是分配好了,你若是要换车,得问过别车的秀女愿意和你换么。”
“劳烦将军帮我问了,我这不是,也不好下车么。”
原本尖锐的声音又变得柔和,还带着点别的感觉。
“哎呀。。。疼疼疼,听到鸡叫声,是不是该起床了?”
贝妮捏捏有点疼的肩部,装着睡眼朦胧的说着。
“你。。你你你说谁是鸡。”
“谁应谁就是了。”
“你。。”叫杨秀女的那个脸都气的有些红起来,瞥了一眼镜墨轩,既然发现他的嘴角扬起了淡淡一笑,难道是错觉。
“真是伶牙俐齿,看来妹妹收了条好狗啊。”
妖媚声又响起,才发现右边坐着一个冷艳女子,双凤眼细又长的眉,似笑非笑上扬的嘴角。
瑞卡急了,又不知道怎么应付她,眼睛里既然闪闪的出了泪光。
“你才是狗呢,你们全家都是狗,长的一副尖酸刻薄的克夫相,所以准备去城宫看看能把天子给克了么。”
贝妮也给她骂糊涂了,顺口就说了这句话大逆不道的话。
冷艳女子挑了挑眉冷哼了一声,转过头看向马车外,并没有要怪罪贝妮的意思,这女子看起来冷艳倒比那杨秀女好些。
还好她没有继续接下去,要不然就闹大了。
剩下杨秀女怒目圆睁的瞪着贝妮。
“没什么事,我就先告退了。”
镜墨轩策马往前面去了。这个马车里忽然变得安静了,瑞卡感谢的望着贝妮,伸手揉了揉贝妮的肩膀。
奇怪的是睡了一觉之后既然没那么疼了,是为什么?
“到梅香岭了,再过十来天便可抵达城宫,各位秀女请好好休息。”
好多人下了车,清一色的美女,各种美,看到这么多美女镜墨轩既然还那么淡定,除了讨厌其实他还蛮不错的哦?
"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
“不是,好很多了,好香啊。”
“还没到最寒之东呢,你就能闻到梅香?”
不远处一秀女问了起来。
贝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
“不是梅香,我闻到的,是饭香.....”
然后便看到那秀女抽抽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