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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揭幕 “

调皮徒弟在撒娇 倒流 2025-02-06 15:25
哟!毛毛你快来看看,这墨姬生的,还是一男一女!”这白瑞激动的双眼放光,眉毛胡子乱颤的,就像他自己,是这孩子父亲似的。
绿痕凑近一看,掀起襁褓一角,又掀起另一只襁褓的一角,双手合着帕子痴痴地笑了:“真是福泽绵长啊,母子平安,还是一男一女,凑成个‘好’字,真好!”
淡黄云锦的襁褓中,一对玉雪可爱的小团子,正眨巴着乌黑的大眼,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的父神看。
“玉修,孩子的名儿想好了么?没有我们帮着想哈。”白瑞上神突然还想起,玉修同墨姬的一双孩儿还未有名字。
“有了。男的叫蛮蛮,女的叫曼曼。”大神言简意赅的话语顿时堵住了白瑞的话头。
白瑞讪讪道:“呵呵,你可真效率,居然早就把名字想好了。我家的琼庐,可是过了有近一百年,我才和绿痕,才想出了‘琼庐’这么个儒雅的名字。”
大神用一种“因为你是白瑞,这种情况发生在你身上很正常。”的鄙视目光,轻飘飘的扫了白瑞一眼,白瑞立马脸都臊红了。
“修……”一丝虚弱的呻吟打断了一切,玉修坐在床榻边,半扶住刚刚转醒的墨姬。
“墨,感觉怎么样了?没力气说话就不要开口了,再躺会。”玉修捋着墨姬汗湿凌乱的发丝,体贴温柔道。
绿痕小声提醒道:“哎哎,白瑞,我觉得,我们好出去了。”
白瑞点点头,在绿痕的催促下,又看了几眼襁褓中的团子,才轻轻阖上了门。
“我……没事,给我……看看……孩子。”墨姬挣扎着再撑高点身子,气若游丝、断断续续地说道。
“好。”玉修又轻轻地把墨姬放倒在床榻之上,从摇篮里、一手抱起一个,并排放在墨姬的身侧。
墨姬一双水眸眨都不眨地盯着襁褓中蛮蛮和曼曼,婴孩那吹弹可破的柔嫩肌肤,肉嘟嘟的小嘴儿,玲珑精致的小鼻子,张牙舞爪的小包子手……
呵呵,真的是一双儿女呢,玉修说得果然没错,墨姬打心底里笑了。
墨姬缓缓伸出一根玉葱般的食指,划过曼曼的眉眼、嘴角,看着已有几分与自己相似的小模样,墨姬的嘴角无可抑制地上扬。
突然,曼曼撅着粉嘟嘟的小嘴儿,一下把娘亲的指尖放进嘴里,尽情地吮吸着,还享受般的眯起双眼,那小模样真叫一可爱,软到了墨姬的心窝窝里去,体味了一把血浓于水的骨肉亲情。
一旁的小蛮蛮也不甘示弱,口中发出“咿咿呀呀”的萌音,从襁褓中,光着小身子就匍匐着爬到了曼曼的身边,跟曼曼抢娘亲的手指玩。
“那是蛮蛮,是哥哥。曼曼是妹妹。”玉修开口解释道,声音透着暖意。
墨姬笑意更浓了,她自然分得清男女,看蛮蛮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小模样,还有那跟玉修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眉眼,怎么都能知道这个是蛮蛮,那个是曼曼。
看着曼曼骨碌碌直转的大眼,见蛮蛮一欺负自己,就瘪瘪小嘴儿,有要哭的趋势。
真是个机灵狡黠的鬼灵精!
墨姬用指尖点了点曼曼的眉心,曼曼居然特别开心,看着自个儿娘亲绝美的笑脸,曼曼又不要哭了,开始“咯咯、咯咯”的咧嘴笑起来。
“好了,看也看过了。还是合上眼,多休息休息吧。曼曼和蛮蛮是不用喂养的,那只是习性而已。”玉修看着墨姬笑容间的倦色,心疼道。
墨姬轻摇蝤首,还是用着贪婪的目光梭巡着孩子,用手指爱不释手地把玩逗弄着。
大神突然有些后悔,心里也有些酸酸的。
轻轻两声叩门声,玉修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是绿痕。
绿痕轻轻凑近玉修耳边,凝重地说道:“刚才洞府收到通报。出大事了,朝阳殿封神榜上,龙殷名字消失的顶端,多出了一个名字,姝鸾。”
姝鸾!
竟然又是姝鸾!
难怪敖因之前会那样的反常!
那七罔灭灵阵的源头也自然有了解释!
那个阴魂不散的鬼名字就蚊蝇一般,叮在墨姬和玉修心头,挥之不去,留下阴影。
绿痕又道:“你快去跟白瑞一起,赴朝阳殿议事吧。墨姬这里,我来照料,你大可放心。”
玉修微一颔首,对绿痕感谢道:“多谢了。姝鸾的事,千万别让墨姬知道。”
“嗯嗯,别担心了,赶紧跟白瑞走吧。”绿痕一边将玉修推搡至门外,一边催促道。紧接着“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墨姬隔了好一会儿才发现玉修不见,而绿痕呆在了寝室里,问道:“绿痕,怎么是你在这,玉修呢?”
绿痕径自坐在墨姬的榻边,拂去了一床的杜鹃花瓣,慢慢地扶起墨姬的身子,手指慢慢触及墨姬的太阳穴上,轻轻地按摩着,红绿相互混杂的灵力顺着手指,通过太阳穴输进了墨姬体内。
墨姬立刻恢复了很多力气,开口说话也不复虚弱萎靡之音:“绿痕……这是?”
绿痕安慰道:“应该还是为了七罔灭灵阵吧,白瑞和玉修,都被敖因叫去了朝阳殿处理政务。呵呵,这五朝元气,好久好久不曾用过,我还以为生疏了呢。”
五朝元气!居然是五朝元气!神龟一族向来不对外使用的族中秘术,绿痕好像以前只在上古之战时,对白瑞使用过,没想到今日绿痕却为了自己,破例施展出来。
墨姬面露感动地,欲对绿痕开口道谢,却被绿痕用手按住了口。
“你我,还需要言谢么?我觉得,只要值得,我便会去做。”绿痕潇洒一笑,捏了捏墨姬的柔荑。
“那日,到底是谁在历劫,我看见了又红莲业火,到底是谁要成为神尊了?”墨姬突然想起了那日的场景,对绿痕询问道。
“有么?我并没听说啊,许是历劫失败了吧,我也没有听见有人通报。”绿痕不慌不忙地说道。
但是,墨姬却没有漏看,绿痕眼神那一瞬的躲闪。墨姬沉思道:此事,甚有蹊跷。
九重天,朝阳殿。
白瑞与玉修一路急急赶到,面上结了一层冰霜。
突然,白瑞顿住了。
不远处那个银发紫袍的少年背影,不正是自家儿子么。
可是,自家儿子旁边,怎么还跟着一个金发的姑娘,居然还是手牵手!
怪了怪了,琼庐明明是对墨姬念念不忘的么,怎么又移情别恋了,关键是,来及不明的姑娘不放心啊,这还不如单相思呢!
突然,玉修也顿住了,星眸盯着那个金发黄裙的姑娘看,一眨也不眨。
这可把白瑞搞纳闷了,他可是从来都没见过,玉修会除了墨姬之外,盯着九重天上的姑娘看得这么带劲的。
白瑞伸出手在玉修眼前捯两下,却只听到玉修淡淡的嗓音透着疑惑:“白瑞,你不觉得,那个旁边的背影很想墨姬么?”
被玉修这么一提醒,白瑞又扭过头,把目光重心转移到旁边的那个姑娘身上,盯了半晌,发现越看越象,他怎么就早没发现这怪异之处呢?
于是白瑞中气十足地对着朝阳殿前一声大吼:“臭小子琼庐!”
这一声吼得一个激灵,慢慢转过身来,带着那金发姑娘,也看清了真容。
“哧——”白瑞上神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玉修上神瞬间全身僵直,阴霾地看着那个金发金眸的“墨姬”。
歇了半天,终于缓过气儿来的白瑞,拍着心口,怒道:“说!就在这地儿,全给我解释清楚了!你,还有她,这都怎么回事!”
却见琼庐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抖了抖云团暗纹的紫金衣袖,“唰——”的一下拽着“墨姬”跪了下来,义正言辞道:“父神,你该是认得她的,她便是你赠与孩儿的,龙渊宝剑。”
白瑞狠狠一颤,玉修剑眉蹙起。
琼庐眉头都不皱一下,继续道:“父神莫激动,龙渊化为人身的事,娘亲与墨姬上神均已知晓。”
白瑞又是狠狠一颤,玉修剑眉蹙得更深了。
“还有,孩儿之所以和龙渊出现在这朝阳殿前,正是顺了娘亲的意思,在登仙簿上给龙渊登记一下,恳请新天帝敖因,给龙渊安排个仙职,这样孩儿回去才有脸面见娘亲。”琼庐解释完了,还是直挺挺地跪在朝阳殿前汉白玉砖上,一动不动。
“好!好!好!”白瑞一连吼出了三个好字,激动地胸口又是一片起伏,用手指戳着琼庐道,“你们这一路上,碰到了多少仙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厢是强拐了花神入殿!”又用手指戳着龙渊道,“你也是个不开眼的,一把剑!你知道你是一把剑!还是我亲自送给我儿子的雄剑,你怎么就变成了个女儿身,还变成跟花神墨姬一个模样,欲图把我儿子给拐走!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你让这九重天上的一干仙众,怎么看我紫微大帝白瑞!”
玉修也在这时开口道:“龙渊,物仙的相貌与性别皆有自己定夺。我只想知道,你是为何就挑中了墨姬的皮囊?”
琼庐很是袒护龙渊,跪着往前挪了几步,对白瑞和玉修道:“你们不该这么逼问龙渊。”
“孽障”白瑞好像动了真格,冲上前几步,抄起一只大掌就扇了琼庐一耳光,“父神以前跟你说的话,都是白说了!”
血渍慢慢从琼庐光洁的额角渗出,看得龙渊心疼不已。
琼庐也只是淡淡一笑,为龙渊辩解道:“她没有错,之前我是爱着墨姬,也正因为我爱着墨姬,所以这个傻子才心心念念的,去想要变成墨姬的模样。她不在乎,她觉得,即使是变成墨姬的样子,也能等到我再回头爱上她。你们觉得我为什么不去接受她呢?”
原来如此,玉修再也没多看龙渊一眼,率先迈开步子走进朝阳殿。
白瑞哀叹了一口气,心想:我这是作的什么孽哟。
看着琼庐的额角不断地流着血,自己也不去动用灵力治疗一下,白瑞又有了些心疼,主动牵起袖口抹去了琼庐脸上的血渍,施出一道紫光,治愈了琼庐的伤口。
“都起来吧。”白瑞掸了掸袖子,背对着琼庐和龙渊,没好气道。
琼庐领着龙渊一同站起身,只听白瑞思量道:“那你出门有几日了?见了敖因,他都怎么说?”
琼庐如实回答道:“刚来了不久,姝鸾上仙未殒,而晋升神尊的事,已有不少仙人知晓,孩儿便是其中之一,而天帝敖因自从知道这事,就将朝阳殿四处的宫门紧闭,也不召见仙官,只派人去请了父神和玉修上神来。孩儿才帮龙渊登记了一下,还未来的及见天帝。”
白瑞一个转身,箭步流星地向前走去,对琼庐吩咐道:“那正好,你们两个先跟着我进殿来。”
朝阳殿内。
白瑞前脚刚进殿,后脚琼庐就牵着龙渊,尴尬地站在门口。
看来都敏锐地察觉出,殿内玉修和敖因双双站立,相互僵持的气氛,太浓烈了。
白瑞清咳两声,打着马虎眼,挥挥手让示意他们坐下,自顾自地说道:“敖因啊,麻烦你先解决一下,我孽障儿子的事。”
敖因不明就里,目光一移,就看到了那金发金眸、衣裙淡黄的“墨姬”。敖因也愣住了,指着那个“墨姬”刚要发声,白瑞便代替琼庐开了口:“别诧异啦,我这个当糊涂父神的,都缓过劲来了。这不是墨姬,是我赠与我儿子的宝剑龙渊所化成的人身,欲与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共结连理,琼庐就带她来朝阳殿登记入册了,想让你看看如何发落。”
敖因嘴边微微张开,又愣了半晌才蹦出一句、自己很符合少年般外貌的话:“真神奇。龙渊,你可是一把霸气的雄剑。”
龙渊闻言羞涩地埋下了头,默不作声地绞着衣角,跟墨姬的那些个小动作如出一辙,看得大神心里又是一层晦暗。
敖因的手不断轻叩着案上的龙印,忽然一拳头砸在玉案上,一锤定音。
只见一张天诏悬于空中,点了丹砂的笔与天诏垂直,敖因一边说,笔就一边在动:“传我旨谕,即日起,奉宝剑龙渊为司剑使,前往剑桥守剑千年。期满之日,方可与白瑞上神之子琼庐,择吉日大婚。钦此。”
说完,写好的天诏便被抛到龙渊脚下,龙渊默默地捡起收好。
“这……”琼庐心有不甘,看向自己父神,对白瑞道:“父神……”
白瑞给堵了回去:“敖因说什么,你就给我听着,我是觉得没有比这个再好的判决了,除非你是嫌人家样貌比你小,我可告诉你,敖因可比你心理成熟多了。”
敖因清咳了两声,打断了白瑞的话:“咳咳,琼庐和龙渊,对我的诏书,难道还有不满?既然不是人界的凡人,又想去结下姻缘,怎生千年都等不了?”
龙渊站起身,拉了拉琼庐的袖子,淡定从容道:“天帝说的没错,我们还欠缺些火候,需要时间的考验。琼庐,你要等我,我们都出去吧,让天帝他们处理政务。”
琼庐拧着个眉头,老气横秋地出门了。
龙渊忘记了最重要的事,回头问着天帝:“龙渊粗陋,那剑桥,到底在什么地方?”
敖因小心看着玉修的脸色,回答道:“栖梧宫和朝阳殿之间连接的地方。”
龙渊同琼庐彻底走后,殿门再次被“砰——”的一声关上,沉重无比。
玉修沉默了很久,终于开了口:“敖因,你很早就知道,对不对。”
敖因也知道玉修提得是什么,既没说自己知道,也没说自己不知道,只是回答道:“我只是前不久,猜得。”
“好,那我不问你这个。我只问,你准备怎样解决姝鸾的事?”玉修沉了眸色,再问。
敖因直直看向玉修,坚决地吐出两个字:“无果。”
无果?无果!好一个无果,袒护了自己母亲的恶行,还维护了自己在天界的权威。
玉修怒极,猛地一掌就要对着敖因劈过去,却被白瑞紧紧用两臂钳住,不得动弹。
白瑞也及时表态了:“敖因啊,你就多说两句吧。我这段时间来,一直在和玉修尝试破解那七罔灭灵阵,跟你的答案一样,也是无果。你觉得,我们会放任不管么?”
敖因深深垂下了头,放软了口气:“我知道。姝鸾,我没有将她当作过是我的娘亲,她只是一个为爱疯癫的可笑女子。长年的维持那种婴儿的身形,她每次疯狂的呢喃,我又怎会不清楚,她得不到的就一定不会放手。我一直怀疑,我的父神,是真的死了。而妖王赤贯死前曾说过,当年是用自己的龙祭才保住了花神的转世,所以我就一直在想,是不是我父神也对姝鸾用了龙祭。我知道,我父神对她有着亏欠和爱意,所以那日思索七罔灭灵阵,我不得不想到了是她在作祟,她需要力量,她更需要复仇和索取,太可怕。”
敖因复又抬起头,对着玉修和白瑞苦笑道:“你们说,这个可怕的女子,即便是成了神尊,还有谁会去崇敬她。”
双眉紧蹙,敖因恶狠狠地发下誓言:“自我出生起,她没有一日当我是她的亲生儿子,我只是她得到权力的工具。这样的神尊,得而诛之。我敖因,为了天界,不惜弑亲。”
白瑞和玉修皆为敖因态度的转变而微微错愕,白瑞更是直接问出了口:“那你刚才说的未果,是什么意思。”
敖因答道:“我自然是去找了她的下落,可是从红莲业火和劫雷消失,却找不到姝鸾的一丝踪迹,这才喊你们过来。我以为,你们知道了些下落。”
白瑞猛地拍掌出声,懊恼道:“哎!搞了半天,白忙活。”白瑞在朝阳殿内来回踱步,纠结道,“你知道么,敖因,这近千年来,我和玉修每日都呆在书房里,对着冰夷留下的那张河图,施尽了各种方法,也没能找到破解七罔灭灵阵的确切方法,倒是等到了玉修一双儿女的出世。惭愧,真是惭愧的紧呐!”
敖因欣喜道:“花神她?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都没有来通传我一声,神袛之后降世,实在应当庆贺一番。”
“就是前不久的事,不用大操大办,当下解决当务之急。”玉修突然开口,又沉声道,“我想,我找到了一个方法,只是我要先回紫微洞府一趟,征求墨姬的同意。”
“什么?”白瑞和敖因同时问道。
“我以自己为饵,诱杀之。”玉修定定地开口,星眸中有着不一般的果决。
“我想花神不会同意的。”敖因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白瑞也附和道:“是啊,玉修,你这样也太危险了。代价太大,我不赞同。”
“你们别忘了,我也是上神,难道在姝鸾面前就那么微不足道?如果我可以出面阻止祸害,为什么不去尝试。”玉修说完这句,便匆匆打开殿门,朝殿外走远了。
“哎哎,敖因,你再想想对策吧。我……我要去先看着我的玉修老弟,咳咳”白瑞说完这句也走了。
“修,你怎么那么那么快就回来了?”正在榻上逗弄着蛮蛮和曼曼的墨姬,看着玉修带着一身风霜,就闯了进来,不禁讶异道。
陪着墨姬的绿痕,见玉修这幅模样,也诧异道:“是呀,我家老白呢?”
绿痕刚说完,白瑞也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拉着绿痕墨绿的衣袖就往门外走:“走吧,毛毛。让他们两个好好说说话。”
“嘭——”的一声响,隔绝了八卦又好奇的白瑞和绿痕,他们真站在门口等着“不孝子”琼庐的到来。
“对了,修,你快来看看。我觉得小蛮蛮好有力气,时静时动的。可是小曼曼就只会咧着嘴对我笑,我好喜欢她的笑,总让我想起那时的小小狐。”墨姬笑着对玉修说道。
玉修慢慢走到墨姬榻边,轻轻抱起懵懂状的小曼曼,淡淡开口道:“怎么会想到妍嬍?我倒是觉得,我玉修的女儿,和她一点都不像。”
玉修轻轻地摩挲着曼曼柔软的发顶,谁知曼曼突然憋起嘴嚎啕大哭起来,无端端的。
墨姬立马心疼地抱过小曼曼,有些生气道:“定是你抱的她不舒服了。啊哦、啊哦,小曼曼不哭了哦,娘亲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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