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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湖神

唯宠傲娇女神 牛油果的绿 2025-02-12 11:39
“你是在生他的气吗?你喜欢他?”欧说在这话时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忧愁。
月歌很不屑:“谁会喜欢上那种白痴啊!”
“是吗?”欧笑得像一只狐狸。你总是口是心非呢!月歌!“那么他要是和梦芸在一起你也不会伤心了吧!”
月歌沉默了半晌,依旧表现得很不屑地说:“那当然。”她是高傲的月歌。虽然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但她想,那绝不会是因为喜欢!那种会让人犯下致命错误的东西,她月歌永远不会去触碰!永远!永远……
“永远有多远……”
“永远只有忘川的宽度那样长。”即使月歌并不是在发问,但是欧还是回答了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
月歌抬头,目光犀利地看着他问:“你是不是也有出生前的记忆呢?”月歌,她是有着出生前的记忆,虽然很不可思议,虽然就只有一瞬,但她记得很清楚。那里有一条河,紫色的,像是有星辰沉落其间,美丽异常。
欧差异地看着她,眼中尽是掩饰不了的激动:“你只记得忘川吗?”
“紫色的河?”月歌疑惑地发声,但片刻又笑了起来,“这样啊!那是忘川啊!”
“哐当”出其不意的一个白瓷酒瓶在她的面前着地,立即碎裂开来,里面深紫色的液体流了满地,银光点点,似有星辰闪烁其间。
欧凤目微微眯起,凭空怎么会掉了一个酒瓶下来。而且里面装的还是……忘川水?难道说?啊!是那个人啊!
“忘川?”月歌蹲下身去,仔细瞧着那深紫色的液体。
“对不起!”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一名穿着素以的少女翩然而至,立在那碎了酒瓶之前。她看上去非常紧张的样子,在道过歉之后,一直盯着流淌;了一地的液体,低喃:“惨了!惨了!我把师父的药打翻了。师父肯定又要骂我了。”
“湖神的女侍啊!是湖神的女侍!”人群中有人认出了她。
听到这个名称,人群骚动了起来。
“什么是湖神的女侍?”素衣的少女根本不知道人们说的湖神的女侍就是她,大为吃惊地睁大了眼,四处张望,寻找传说中的“湖神的女侍”。
月歌也向欧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欧笑着却并不回答。从他的目光里,月歌知道他一定知道些什么,然而他不说,她也不多问。
“喂!小娃娃。你资质不错。不如跟我走吧!”天空中传来了一个女中音,人们只觉得一阵风刮过,月歌便已经消失。
“师父!等等我!”素衣的少女瞪着离开的“风”,轻喊了一声,追了上去。
欧看着离开的三人眼角抽搐了起来。真是的,明明是个美女,就不要说着老头子的台词啊!还有,那家伙,竟然当着他的面把月歌抓走!真是的!不过,……算了!
月歌被人一把抓住,身体一轻,便离地,如风一样不知道要去往哪个方向了。但她并不是不想反抗,只是没那个力量而已。她当时在救青光的时候强行驱动过“璇玑决”,现在反噬的力量还没有退去呢!
“你要带我去哪儿?”月歌懒懒地问。
“当然是回湖底!”挟持了她的人邪邪地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小娃娃。怎么样当我的徒弟吧!”
“不要!”月歌断然拒绝,她可不想给一个怪人当徒弟。虽然估摸着她还蛮强的,但是一点也不可靠。
“师父啊!你干嘛飞这么快!”素衣的少女追了上来,大声地抱怨。
挟持了月歌的人抬手给了她一个爆栗,恶声恶气地说:“你还好意思说。你又把我的药打翻了啊!”
素衣少女嘟着嘴,揉了揉被敲痛了的额头,大声说:“再去取不就好了!”
“你跟了我那么久,怎么就没长点记性。那个忘川水十年才能收集到一瓶啊!”她翻个了白眼,瞪着满脸哀怨的笨蛋徒弟。
“到了!”那个人突然在月歌背后一点。在月歌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一头扎进了深碧色的水里。在水底,竟然有个方圆数十丈大的结界,结界里是间小小的药庐,药庐的前面还种着些说不出名字的草药。
他们一直向下游着,然后穿越了结界。脚踏实地之后,身后的人一松手。月歌朝前跨了一步,站直了身。
“你——”那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美女湖神看着月歌恍然记起了什么,然后急速出手,扣住了月歌的右手腕,似乎是在摸脉。然后不知是察觉了什么,神色古怪地看着月歌。
“怎么了?”月歌淡然地问。(夜:话说从头到尾,她也不像一个被挟持了的人。)
湖神摇摇头,松开了月歌,进了药庐。在素衣侍女惊诧的目光中,拿出了一枝瑶草走了出来,向月歌摊开右手说:“你有妖魔的血泪吧!”
月歌恍然记起了在雪山之巅时有捡到一颗,便从衣服的口袋中掏出,放在她的手心中。
“我不会害你的!”湖神一笑,完全不像刚才那个说话类似老头子的挟持者。怎么说?更像一个关心病人的医生吧!
湖神将瑶草和妖魔的血泪一起扔进了一个金色的小药坛中,封好坛口,然后交到了素衣少女的手里,并命令道:“用心火烧。”
“诶?”少女一愣,为难地说:“心火我用的还不熟练啊!”
“别废话!快!”湖神大声地吼道。
“哦!”少女有些委屈地应着。她将药坛放在地面上,盘腿坐下,白色的灵光慢慢汇聚到她的手上,片刻间就化为了金红色的火焰喷吐而出,瞬间将药坛包裹,并托着药坛向上浮起,直到与她自己的视线平齐。她再次将灵力聚集于右手的食指指尖,用尽全力推出,将灵力*成了一股火线注入那火焰中,以此来保证让它持续地燃烧。
在自己的弟子做这些事的时候,那湖神也没有闲着。她从药庐旁的一只水缸里用瓢舀了一瓢水,递到了月歌的面前,并意示她喝下去。
月歌将手指放入水中沾了沾,然后每次手指提起的时候,手指上都没有沾上水。
“这是瑶池水,很有益的。”湖神循循善诱。
月歌在确认过这水无毒之后,浅饮了一口。
然而清亮的水顺着食道落入胃中,却好像一把火燃烧了起来,灼热异常。
湖神见状,将灵力聚于指尖,点在了月歌的眉心处,将灵力推入了她的体内,与另一股霸道的力量纠缠不休。
在湖底发生这许多事时,近在岸边,不知道这里的情况的两人吵了起来。
“你为什么没有杀凤月歌!你要知道……”名为媚的女子严词厉色。
“知道什么!”惊天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现在还不能杀了凤月歌!”
“镜,主人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吧!不要做违背规定的事情。还是……你……果真下不了手?”媚脸色一沉阴郁地问面前这个犹如冰山一样寒冷无情的男子。
惊天看着她,没有多余的情绪外露,冷静而沉稳,丝毫不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他唇线紧抿,半响才开口:“我不是说了吗?我会杀了她,但不是现在!”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百年之后吗?”媚冷笑。
惊天转头,望着旁边的那一潭碧水,嘴角上扬,笑容温和宁静,缓缓吐出两个字:“或许!”
“你真是疯了!”媚冷眼看着他,却禁不住叹息。
“我可能——”惊天因为湖面反射初的阳光而眯了眯眼:“真的是疯了吧!”
风轻拂而过,站姿湖畔的那女子已经离开。
而在街市中独自闲逛的绮炎却看到了牵着梦芸的荒云。
“他真的和那个梦芸在一起了。”绮炎不能置信,先不管其他人,她可是真的不喜欢那个梦芸,那个女人真够做作的。
她站到面带着幸福的笑容的荒云面前,直指着梦芸,问荒云:“你真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了?”
荒云按下了她的手,有些生气地说:“什么这个女人,她是苏梦芸。”和美美同姓。
“你气死我了!”绮炎大声吼他,然后跑开了。
“荒云,她怎么了?”梦芸怯怯地看着荒云问。
“不用理她!”荒云紧握住她的手,仿佛想要一辈子都不放开。
“嗯。”梦芸应了声,幸福地将头靠在荒云的肩上,“要是一直都能这样就好了。”
“什么?”荒云温柔地问。
“没什么!”梦芸摇着头。什么都没有,因为这是一场梦,所以一切都会消失。
在湖底,素衣的少女已将药烧好,连同那个滚烫的药坛一同递给不住地将灵力输入月歌体内的师傅手里。
湖神的指尖刚碰到坛壁,那滚烫的热度一下子熄灭了下去,而变得像冰一样凉。她将金药坛轻轻放在地上,单手揭开了封口,里面的血泪和药草在心火的烧灼下融化成了透着碧色的药液。
湖神微笑着向因为力量用尽而有些脱力的弟子点点头,表示赞许。然后,专心地将药坛中的药液一滴不剩地倒入用剩下的瑶池水凝成的冰碗中凑到月歌的唇边。
月歌忽觉得干渴异常,一口气将碗中冰凉的药液一饮而尽。
湖神松了口气,放下了冰碗,收回了运送灵力的手。
“师傅,她到底是怎么了?”素衣的少女走到她师傅的身边,看着仍旧双目紧闭的月歌问。
“是‘璇玑决’的反噬。她曾今强行驱动过它。”湖神用灵力让月歌悬浮了起来,放在药庐内的床上,简单解释说。
素衣少女很吃惊地样子,有些欣喜地说:“身负‘璇玑决’的人!她终于来了!”
“是啊!魔族如今已蠢蠢欲动,而她却刚刚到来。她今后的路恐怕会很难走。”湖神叹息了一声,然后忽然惊得跳了起来,“遭了!遭了!给那家伙的药!”
然后她翻箱倒柜,终于从一个药柜的角落里找到了另外半瓶的忘川水。拿了瑶草、海珍珠、化形人参等天上地下都难寻的药材混合,静心用心火煅烧。
素衣的少女在床沿坐了下来,看了看依旧闭着眼睛的月歌,又看了看在炼药的师傅,有些无趣地叹了口气,然后发起呆来。
湖外的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外出的人都回到了七王府,只有月歌没有回来。
叶月斋宽敞的庭院里此时的气氛显得有些沉重。
“咔”绮炎手中玩着茶杯的盖子,手一滑,盖子落在杯口发出清脆的声响。众人被这突兀的一响惊动,齐刷刷地看向她。
绮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不然我用炎世镜找找吧!”
她一说到炎世镜,荒云的脸色立刻变了,慌张地说;“不可以,那不是炎世镜,不能使用!”
“才不是!我从家里偷来的,就是炎世镜啊!”绮炎不服气。
“不用去找了!”欧从外面进来,脸上带着神秘莫测地笑,使得完全看不出他到底使在想什么、他说的话是真还是假。
“那你说她在哪里?”一向被忽略的少白此时出声。
“在她该在的地方。”欧挑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做出个无意义的回答。他有意无意地去看惊天。
惊天依旧是一副冷冷的表情,双手抱胸,靠着梁柱站着,并不发言论。
“她是不是死了!”少白有些开心地笑了。
欧的目光移向他,在他身上打了个转,不说话,就像是在计算着什么,让人不寒而栗。然后,他的目光在庭院内扫了一圈,缓缓勾起嘴角说:“你们放心,明天就是红叶节,月歌一定会出现的。”
而在湖底的月歌此时也清醒了过来。她体内原本强极的反噬力量已经退去,灵力运转流畅,旁边的湖神盘坐在地上,双手收回,火光撤去,药坛缓缓下降。她拿了右手边的一个碧玉小瓶将紫色的药液装在里面。
“真是的!我倒想起来了,那个小子估计连你和我都一起计算了进去了吧!”湖神这话是对月歌说的,声音透露出她是十分不高兴的。月歌猜到她说的“那个小子”应该是欧,却猜不出所谓计算怎么说。
湖神站了起来,素衣的少女去扶她,让她坐到了床边。
湖神解释:“那个小子倒是贯通‘读心术’这种偏僻的术法。我一是大意了些,倒被他读了心去。让他知道了只有我才有能力治你的反噬之伤。哼!臭小子!“月歌知道她是为了治她反噬之伤,有些别扭地说:“多谢!”
“嗨!那到不必!只要明天你帮我八这个送给枫那个家伙就算了。”湖神不由分说将那只装了药的碧玉瓶塞入月歌手里。
月歌想了想也没拒绝,将它收入怀中。
“对了,你以后千万不要强行驱动‘璇玑决’。这次算是侥幸,只揭开一点点,你才能不死。下一次,连我都救不了你。不过,你也不用担心,‘璇玑决’也不是不能用,只是需要一把开启它的钥匙。”湖神告诉月歌。
“钥匙?”月歌疑惑。
“是的,一把能让你的身体可以承受住‘璇玑决’力量的钥匙。虽然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但那一定存在!”
“一定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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