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节初识女孩刘小静
(免责声明:本书纯属茶余饭后没事解闷聊闲之佐料,全部故事纯属作者主观虚构,凭空捏造,如确要对号入座,一概负不起责。)
刘文静再次愣住了,能买两克拉钻戒的一年当中不超过十位顾客,而她当售货员四年总共接待这样的大买主多说有五六位,还都是成双成对来过几次才肯下单的,第一次来就下单只有眼下这唯一的一位。
刘文静有些激动,她激动买卖成功,她激动她遇上了一个特别有内含和有意思的顾客。
十八万八,店长给打了九五折共计十七万八千六百元。刘文静小心又小心为李德卫装好,并弯腰感谢,欢迎他下次光临。
李德卫说:“我告诉你我的电话,希望你能给我打电话,希望我能再次见到你,而不是在这里。”
看着光灿夺目的钻戒,张红玉一时兴奋地快晕了过去,一股由内而外的冲动感不由自主散发出来,要说这是早已料到的事情,却并不完全。因为之前尽管李德卫答应过,但能否兑现她还不能确定,不仅仅是因为钱的原因,重要的是还有客观的制约因素和综合考虑。尽管她非常渴望从李德卫手中得到这枚戒指,却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并且她的心中其实已经做好了失望的准备。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她婚礼的前一天,她真的看到了就放在眼前的实物。
张红玉说:“太漂亮了,我都幸福死了!你太伟大了,真是谢谢你。”
李德卫说:“你喜欢就好,没有别的意思,就一句话,祝福你找到归宿。”
张红玉说:“谢谢你,我会记住你对我的好,一辈子。”
李德卫心想还是别一辈子了,想多了肯定控制不了,在行动上有所表示。送你戒指就当是了断的一种形式,从今天起过去的日子就此翻页,不再出现。让它随跟随时间,能存多久或者转间既逝都随它而去。
有些事情当断不断,结果肯定是后患无穷。
张红玉的婚礼和婚宴李德卫都没参加,而是选择在家干家务。他难得在家里干家务,其实家里的一切都由两位保姆打理,他伸手做家务,多是象征性。因此,他主要的是把自己卧室收拾了一遍,然后又弄水把他的车和杨小枚的三台车刷了一遍,活不多也不少,整整一个上午直到中午饭口他才忙完。
看着整洁的宝马车又想着两个多星期没跟它亲近了,于是吃过午饭李德卫就开着它上了街。他原想带着女儿小卫和儿子德成的,可他们一口同声表示反对,就连这三岁的小不点儿,也跟着他姐姐学着说,宁可留在家里也不跟他去兜风。
不去也好,原来杨小枚在家时两个孩子自由的时候就少,无论在学校还是在幼儿园都是同样的结果,好不容易自由了当然不愿意再受拘束了。
听着音乐,不紧不忙出了市区走在通往郊区的公路上,望着路两旁的树木和田野,这放松的心情是格外的舒畅。路上静静地,一台车和一个行人也没有。阳光明媚,空气凉爽,微微的风来十分地舒服。李德卫把车停在路边,下了车,伸伸胳膊压压脚,锁好车拿起手机,开始沿着公路慢跑起来。
累了就停下了以走代跑,走一段再接着跑,交替进行。不知过了多久,身体发热了,脸上又流淌出了汗水,这才彻底停止了运动,慢步走回了车边,擦完汗,又换下汗湿的T裇,这才坐进车里,打开五大连池产的瓶装水深深地喝下一大口。口干舌燥,这富含微量元素的泉水正好解渴。
一身透汗出来,全身有说不出的舒服。久坐机关,出来活动一下真是有说不出的好处。李德卫决定每星期出来活动一次,天气好就在户外,天气不佳就在室内。家里有间空房,不如改造成健身房,说干就干。李德卫开着车回到了市区。
他给杨小枚发了个短信,大意是他要占用家里一个房间,他要搞军事训练,准备参加保卫国家的战斗,说不定要去保卫南沙,也许去。杨小枚回,基本同意,酌情办理。
李德卫看着杨小枚的短信就“气不打一处来”,还拽上了,还官话连篇上了。这都跟哪学来的,要说跟我学的,平时我也没这毛病呀?
大概平时自己没注意这些个毛病。让杨小枚钻了空子,拿住了把柄。她这是用我的矛攻我的盾,太有心计了。要说这娘们真是经商的材料,太有心计了。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要说娶杨小枚当媳妇真是老李家三生有幸。李德卫婚后归属感异常强烈,家里的一切事情全都听杨小枚安排,工资主动上交,回到家里也是甘愿听从她的指使。总之就是愿意。
而杨小枚看上的就是李德卫一成不变的本质,他不会因为身份和地位变了而变化。这是她最看重的,至于李德卫能当多大的官,她根本没在乎,更别提他能挣多少钱了。她杨家的钱她俩这辈子包括她的后代也花不完,她求的就是把这一生过好,把后代抚养大。
这是李德卫活的滋润的主客观根本原因。
女孩小静姑娘打来电话,她问李德卫在干吗?她说她一个人在饮吧,问他来不来?
撂下电话李德卫稍微犹豫后,决定赴约。一来女孩给他留下的印象过于深刻。二来他内心有些喜欢这种类型的女孩。
李德卫交待保姆照看工人安装健身器材后,从家里出来开车直接来到了小静姑娘所在的饮吧。
女孩小静姑娘没穿职业装,而是穿着短的不能再短的短裙,脚上是双无跟的短靴。上身是宽大的毛衣,宽大的领口露出几乎整个肩膀。尽管天气有些凉,但她依旧光着两条腿,青春的活力即使在秋天里也要炫耀。
李德卫说:“你今天的穿着真让我有些认不出,既端庄又突出个性,更主要的是让人过目不忘。”
女孩小静说:“你真会夸人,你夸的这么好,我就接受了。”
李德卫说:“你没上班?我记得礼拜天不应该休息的。”
女孩小静说:“我请假了。我累了。”
李德卫说:“哟,岁数不大,也有心事了?”
女孩小静说:“当然了,心事还很严重呢!你想,一年到头也没个休息天,越到节假日越忙。我都快喘不上来气了,老板还是嫌我们活干的少,真是累死人不偿命。”
李德卫说:“新兴的资本家都这样。在取得经济利益最大化方面人的本性都一样,你老板要做的就是让你拼命干,在你有限的工作年限里把你最大潜力挖掘出来。这不是我说的,是马克思说的。”
女孩小静说:“你看你多好,每星期还有大礼拜,还有节假日,真羡慕人。”
李德卫说:“我的烦恼你不知,你的忧虑我才知晓。我也有烦恼呀。我也要遵守制度和受约束,我也有受气的时候,我们从事的工作不同,但生活的大环境是相同的,你表面上看似受累,但你的自由选择权大呀,你可以选择你喜欢的工作,想留就干,不想干就走,没有顾虑,没有约束,自由自在。而我就不行,我要考虑影响和得来不易的一切,我的顾虑就多,选择的余地就小。你能明白吗?”
女孩小静说:“想不到你也有烦恼。”
李德卫说:“说的是吗,烦恼我们人人都有,只不过表现的方式不同罢了。”
女孩小静说:“你知道吗?我不告诉你我的名字你也能知道我叫什么,售货凭证上就会有,只不过你没注意,光想着问我要了,一根筋,真有意思。”
李德卫说:“你认为我挺有意思是吗?我怎么觉着我挺不容易让人接近的。”
女孩小静说:“可我觉得你挺容易接近的呀。”
李德卫说:“噢,那我就有信心了。别人再说我时,我就用你的话去反驳他。证明我这个人不是他说的那样。”
女孩小静说:“你喝酒吗?我俩喝点啤酒?”
李德卫说:“平时我能喝点酒,可我开车了,就不喝了。你喝吧,我喝水陪你。”
女孩小静说:“那我也不喝了,自己喝没意思,跟喝闷酒似的。要不你带我去兜风吧?你可别说你的宝贝车不让别人坐。”
李德卫说:“看你说的,车就是为人服务的,我还怕你嫌我这车不够档次不肯屈就呢。说吧,你说去哪儿?我听你的。”
女孩小静说:“去郊外,去没人的地方?”
天黑了,李德卫才回到家,进了门他对保姆说他在外面吃过了,晚饭留着明天早上他自己吃。
从下午三点多直到晚上八点他一直都跟女孩小静在一起,他陪她聊天,接着陪她在水库边散步,接着又陪她去爬山。最后,两人都饿了,又请她吃的晚饭。饭后又送她回家,直到她回眸一笑做告别,这快乐而又充满浪漫色彩的接触才算暂时告一段落。
星期一刚上班,就接到张红玉亲自送来的喜糖,见“旧人”一脸的喜气和一身新娘装,并且光彩照人,李德卫眼睛还是一亮,她原本就不丑,身材是她最吸引人的地方,这一打扮起来当然更加诱人。
张红玉说:“喜酒你也没喝上,吃块喜糖算是补上了,不会连喜糖也不稀罕吧?”
李德卫说:“瞧你说的,好像我真看不上你的喜糖似的。我吃一块总行了吧?”
张红玉说:“行了,你不用解释了,越描越黑。你看漂亮吗?”
张红玉说的是她戴的戒指。李德卫望着张红玉手指上的钻戒说:“当然,很配你,戴在你手上才能发挥它潜在的内涵来。”
张红玉说:“贫嘴。好了,我走了,不打扰李处工作了。拜拜。”
张红玉特地用戴着钻戒的手向李德卫做再见的举动。
一整天李德卫都坐在办公室里,他有个报告需要修改。他任副调研员职务以来,通过实践检验,目前单位的大材料全都由李德卫把关,只有他满意了单位一把手才敢决定材料的去向。否则,就不能算过关,这材料就得返工。他成了单位名符其实的大笔杆子。
眼下他手里的这份材料必须在下班前上报,还要给打印室留出十几分钟印刷和装订时间。因此,为了赶时间,李德卫关上门让自己静下心来修改。而此时有电话进来,尽管李德卫不想接,但还是下意识地瞧了眼电话号码,不瞧倒好,一瞧就勾起了必接的欲望。
女孩小静姑娘来电话告诉李德卫她炒了老板,正在大街上闲逛呢,问他来不来。话刚一说完,又马上改口,她知道今天他正在上班。她说不知怎么了,她现在特别特别想喝酒,她正愁是自己喝还是找人喝,特地打电话问问李德卫的意见。
人小鬼大,这个小机灵鬼就这点儿小心思李德卫不用猜就明白了,他立马做出了决定。
李德卫的答复是独自喝酒越喝越愁,要学会与人分享,快乐与人就变成了两人的快乐,忧愁与人就会有人替你分担。还是两人的喝好。
最后,李德卫说:“你先溜达,我再熬会儿,你定好了饭店我过去就是了。”
李德卫比预定的交稿时间提前了近半个小时,为打印室留出了足够的时间。然后,就提前溜出了办公室跑到一家小饭店与小静姑娘喝起酒来。结果双双喝多,还好,李德卫没喝的人事不省,还知道把不知此处是何地的女孩小静送回家。尽管在她家门口让她父母怀疑了半天,李德卫费了半天口舌才算对付过去,把她交给了她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