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爷刚刚救了你这张如花似玉的小脸,知道不,项头领可是很想毁了你这张脸,是爷……”
他摸着她的脸,流着口水的大嘴又是一阵狂舔,闾丘一燕奇怪地看着他突然想起她家那只经常舔她来讨娇的狗……
郭桂生见她肯乖乖从自己,熊般的大掌坚利地褪掉自己的裤子,闾丘一燕就觉自己的身上多了一件又硬又热的物什。
她低头一看,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这个虬髯大汉敢情是想在这办了她?!
意识到此,她挣扎着脱身,郭桂生哪肯,大掌伸出瞬间制服了她!
将这女子乖乖地拎在身上,郭桂生冒着情火的大眼粗鲁地撕着她的衣裳。
在个两米大汉的身下弱小的女子咬着牙躲闪着,精致的慧眼来回搜索可令自己摆脱蹂躏的机会!突然眼角不经意瞥见他腰间别致的尺许来长的小剑……
闾丘一燕扯唇妖魅一笑,“嗯嗯”地娇娆着叫出了声。身上的人看她慧眸荡漾,红艳的薄唇泛着薄薄地晶莹微微开合间一副任君采撷的欲罢不能。郭桂生深知,这女人是兴奋了!他必须跟上节奏!
衣服才脱了一半他高大的身躯急不可耐地撞了上去!
闾丘一燕瞅准他身子压下来的瞬间,纤臂长扫他腰间那弯薄薄的剑片,瞬间一个反转横过眼前——哧——呃——高大伟岸的身躯如同一座山一般砸了下来闾丘一燕妩媚一笑,毫不在乎地拍了拍果露在外饱满胸脯,红唇噘起,一个香吻落到身上这尊毫不动弹的家伙脸上!
“砰嗵”一声掀翻身上的东西,她飒然地站起身,回头扫了眼还睁着眼珠子满是恐惧的家伙,鲜血汩汩长流,血像小河一般在他身下开出美丽的丧花。
闾丘一燕轻然地拍了拍被扯得四分五裂的衣裳,冷冷一笑,“没有王法的秦末乱世!我闾丘一燕注定被鱼肉!!”
抬脸看向天边,一抹如血的红霞染遍小半边夕阳,“如果杀戳能改变命运,双手浸满鲜血,哪怕一生背负着杀人的罪名,也绝不向命运认输。如果我能回去呢,如果能找到穿回去的最佳方法呢,”她冰冷地看着自己的手,“沾满鲜血的双手能否洗清我这世的记忆……”
一脚毫不留情地踢开地上尸体,将小剑自他背心处拔出来,小舌鲜嫩地舔舔剑上的鲜红,娇嫩的粉腮上浮现一抹浑天而成的媚惑,从这个乱世开始,她只能杀别人,保自己!
把小剑别在腰间,她往前方望了望,眉头升起一抹忧虑:衣服让小混子给偷了去;钻石被大胡子他们给私吞了,看来想要回去,暂时还不能离开这里。拿到钻石才是首要任务!
至于那身衣裳,是间裁缝店里都做得出来吧,虽然自己不会做,但画画的本领还是有的,大不了画下来,让那些古董们给照着做!
可是,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早已不堪的吊带,闾丘一燕叹了口气,自西服口袋里掏出几张纸币,她一时犯了难:把这种钱拿出去花肯定会被笑死!可是,她怎么能在这个荒凉的古代弄到钱呢?
眼帘不经意地扫向地面,郭桂生扒脱在地的衣裳扔在脚边。
她拔出小剑将地上暗红上衣三下五除二给剥了下来,糊乱地在身上缠了两圈,遮住上半身的重点部位,然后在胸前打了个死结,迈脚刚走了几步,发现在腿上有道长长的血口,每动一下痛骨三分!
三两下脱下尸体上的裤子,将被割坏的西裤褪下来,挽了两道在脚腕露出别扭的高跟皮鞋!
她看了看自己的鞋,爱惜地擦去上面的灰尘,然后包裹起来,还是找双这个时代的鞋子穿吧,否则这双皮鞋早晚也要报销了。
一瘸一拐地朝营帐走去,她光着脚像个刚上岸的杀了头鲸的渔夫,她大剌剌地伸手一个一个营帐找去。
居然没人!闾丘一燕狐疑,挑了个中间的随便一进,这时就听外面在气急败坏地大喊,“什么!郭桂生被那贱妖给杀了?!来人——立即捉拿贱妖,不问生死,当场处决!”
闾丘一燕猫身躲在营帐后面小心地隐藏着自己的形迹,耳中听着这个霸道十足的火爆声音,脑中立即回想起那大胡子,“该死的!一定是那个姓项的!敢处决老娘?!”
“你——把郭桂生的尸体好生安顿。你,去四面搜察下,想必那贱妖跑不了多远!还愣着做甚,快去!”
“是!头领!”
“咦……张叔父,你怎么出来了?”
张良双腿缠着伤布,没成想“逃跑“的路上竟遇上了项羽,他尴尬一笑,“刚刚那个营帐,叔父觉得不适,这个、这个营帐处在众帐之中,前后有所依仗,我暂且先在此休息吧。”
“那叔父需要羽儿派人过来照看你么?”
“额、额、额,不用,不用!你们的人手已然相当紧张,叔父便不叨扰了,休憩好了便要走了……”张良摆手一挑帘进了帐内,抬眼就看到一个纤细的人大剌剌地、不怕死地堵在营帐中央。
张良一惊,回身发觉项羽跟了上来,他绽颜一笑,“贤侄便不须多礼了。叔父歇歇便走。”
“叔父要去何处?”项羽没离开的意思,站在营帐外贴身想往里进。
张良往帐外挪了挪腿,“如今暴秦昏虐,百姓疾苦,我等不可无视,男儿尤其要为大业,立大志……”
“叔父的意思侄儿明白!只是叔父如今有伤在身,男儿果再大志,也不需急这一时吧?况且侄儿已将派人通知……”
“头领!头领!不好了,不好了……郭桂连跑了——”
“什么事情如此慌慌张张!今后如何成大事!”项羽拧眉扫着跑过来的侍卫后,这边掀帘,一手托扶着张良的臂膀就要将他亲自送往帐内。
张良抗拒地拄在原地,深眸掩人耳目般地不时往帐内瞟,“贤侄莫要侍侯我了,还是忙你自己的去罢!”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看那报信的侍卫。
项羽低嗤一声,这时那报信的侍卫难堪地嘟囔了一句:“是郭桂连说那女子杀不得……”
“你说什么?”松开扶着张良的手,项羽停下身形转向帐外,“此话何来!”
报信的侍卫往张良处看了看,欲言又止。
项羽这才回身笑道,“张叔父见谅,羽儿有要事在身先去一下,片刻回来!”
张良摆摆手装作眉头深重担忧样子,“贤侄,万事要小心!”
“谢叔父提点!”项羽一揖回身匆匆而去。
见大胡子走了,闾丘一燕忙奔上前,就见张良打了个手势止住她开口,营帐外直听到项羽的脚步渐渐远了,他这才捉住她上下看了看,只见这丫头身上穿着男子的衣服,是郭桂生的吧,她竟然杀了人,一个女子!
腰中鼓鼓的似是揣了什么物什,张良佯装不在意地一眼扫过,眸中的震惊在扭头的瞬间表露无疑。
“张老爹,你腿好些了么?”
没想到相见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问自己的腿,张良诧异地回过头看她,她的眸中是一贯地慧然了若的沉静,张良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那句温暖关怀的语气是从这么一双沉静眼睛的主人口中说出来的。
他充满粗茧的大掌伸出拍拍她的肩膀,用绝对保持性地口吻笃道,“孩儿,我们这就离开此地,老父绝不再让你受此等羞辱!”然后他看向她,希望能从她眼中脸上再看到别的情绪,只是——她点了点头,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终是他没听到她说出半个字。
张良愣了愣有些意外于她过人的慧黠,他了若她想问什么,但既然她不曾问出口,他绝对不会主动说出来再度看向这个高挑纤致的女子,她竟然与传说中的殷素贞一模一样……
张良深眸微沉,一抹精光刹时闪过,此:果然是个诛灭殷通取得军权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