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丝风的夏日傍晚,浔阳城一片沉寂。 天边的晚霞娇艳似火,发挥着最后一份余热炙烤着大地。 无人问津的破败院落里,李高学颓丧地坐在地上。他身着白色压花绸缎长衫,胸口印着“浔阳书院”四个字。水洗的发白的绸缎,压花已经很难辨认,此时染了泥,沾了汗水,紧紧地贴在身上。以大方得体温润尔雅著称的浔阳书院院服,现在看来已斑斑点点再无半点风采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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